岑鈺直起身“乾什麼?快走”
顧時宴拉著鏈子的一頭向前走著,岑鈺在後麵跟著。
走到門口時,大廳並沒有多少人,也沒有人好奇的望向岑鈺兩人,一個個麻木的做著自己的事,隻有幾個保鏢望向岑鈺兩人。
其中有來回走動的保鏢走向了兩人“怎麼回事?”
顧時宴漫不經心的說“有人闖了進來,我需要把他關起來”
該保鏢又走到了岑鈺麵前,準備將人的頭抬起來。
顧時宴一扯,岑鈺恰好避開了那隻手,岑鈺適時掙紮喊到“放開我,我隻是不小心闖進來的”
顧時宴看向該保鏢“這是我的人,你是要搶功?”
該保鏢退開,不屑的看著兩人“不敢,希望你的人能有命出來”,同時對看門的保鏢說“給他倆開門”。
門後仍然是一個昏暗的過道,但是卻能聽到歡呼聲,嘈雜的聲音。
岑鈺走在後麵輕聲問到“我知道顧九爺有兩大手下,一一個負責製,一個負責賣,互不乾擾,但是為什麼這個地方有兩個人的人”
顧時宴“顧九爺在他們兩個人中間各抓了一個臥底,顧九爺就讓他們互相監督,但是他們兩個誰也不待見誰,手下也都互不待見,刀疤就安排大勇的人守大門”
岑鈺“那你怎麼知道要帶我去哪?”
顧時宴“我昨天夜晚已經摸排過一次,很可惜並沒有將兩人救出來”
岑鈺緊張的看著顧時宴“是出了什麼事嗎?”
顧時宴“一點小意外,我們回家再說好不好”
岑鈺看著顧時宴沒有什麼異樣,暫時放過了他。
兩人向前走去,明亮的走廊不長十步就走到了儘頭,儘頭的前麵被分成兩部分,左邊是由生鏽的鐵柵欄圍成的陰暗潮濕的牢房,右邊則是“光華璀璨”的鬥獸場,站在看台上一個個麵目猙獰的看著下麵的生死搏鬥,高喊著“打死他”。
繼續向前走,牢房中的人看到岑鈺二人引起一陣騷動,扒著欄杆伸手叫著“放我出去,我不想死”,好似把過來的人當成唯一的救命稻草。
突然右邊的人歡呼雀躍,岑鈺二人望去原來鬥獸場中勝負已出,其中一個人躺在地上被出現的保鏢拉走,隨後又送上來了一個,開始了新一輪的狂歡。
過了鬥獸場的入口,兩人又進入到了陰暗潮濕,又夾雜著令人窒息的血腥味的過道,該過道比剛開始進入的過道更暗,走進去就好像將人給吞噬在黑暗中。
牢房中破敗的燈光忽暗忽亮,就好像剛有一絲希望就熄滅了。
顧時宴偷偷的跟岑鈺說“我昨天應該是打草驚蛇了,兩位警察可能被轉移到了其他地方”
岑鈺“但是我看這個地方沒有其他可以關人的地方了”
兩人抬頭對視一眼“鬥獸場”
岑鈺“看來不是你打草驚蛇,而是兩個人被帶去了鬥獸場”
岑鈺“這個地方為什麼這麼多被關的人?”
顧時宴“這裡麵關的有誤闖進來的人,背叛的人,想要逃跑不乾的人……”
“這個地方是一個不見天日的牢籠,除了等死,還是等死”
“這就是我們為什麼總是抓不住顧九爺的把柄,所有想要背叛他的人已經被他扼殺在搖籃中”
岑鈺“我們現在怎麼去鬥獸場”
顧時宴“這牢房沒有守衛,但被關的人裡麵有顧九爺故意安排的人,需要寶貝跟我演一出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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