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鈺出來的時候已經穿好了睡衣,本來是想防守,沒想到在顧時宴眼裡更顯誘惑。
本就領口較大的睡衣,岑鈺為了防止頭發上的水珠滴落,第一顆紐扣敞開,彎腰就能看到顧時宴最愛的兩點。
微微滴落的水珠,果然從岑鈺的鎖骨一路向下,隱入想入非非的地方,顧時宴看到莫名的口渴。
顧時宴移開隨著水珠向下的目光,轉向岑鈺濕漉漉的頭發。
將已經看不進去的書放到旁邊,起身從櫃子拿出了吹風機,插在了床頭。
岑鈺自然的走了過去,坐下,拿起筷子吃飯,而旁邊則是顧時宴站著給岑鈺吹頭發。
岑鈺吃好了,而顧時宴一隻手也給岑鈺吹好了。
顧時宴最終心疼小孩,沒鬨,相安無事的一夜就這樣度過。
第二天,岑鈺一大早就去和白芷一起去了醫院。
岑鈺走進病房時,李燃已經坐在了病床前,背對著門,靜靜的望向窗外。
聽到聲響,李燃轉過身輕輕說“岑隊”
岑鈺“嗯,你好,李燃”
聽到這個名字時李燃怔愣了一下,好久沒人叫過他這個名字,自從他當上臥底開始他就不在是李燃。
李燃淡笑了一下,問“要走嗎?”
岑鈺“可以”
李燃站起身走到了岑鈺麵前,雙手遞過去。
岑鈺“不用”
李燃“不用扣嗎?”
岑鈺“你是一名司寇員”
李燃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其實連他自己都不確定自己是否還能當司寇署的一員。
岑鈺轉過身“走吧”
兩人走後,後花園中一束被陽光照射的不知名的小白花開始綻放。
出門口,本來是白芷和李燃一輛車,卻被岑鈺要求他要給李燃一輛,沒他官階大的白芷被岑鈺強製下線回了司寇署。
車中,兩人麵對麵,李燃看了眼岑鈺開口“白芷告訴我,你是岑隊”
“現在,岑隊你應該想問很多問題吧”
“那麼現在開始吧,因為我也不知道能活多久”
岑鈺望著李燃沒有生氣,消瘦的臉龐眼底浮著淡淡的心疼“疼嗎?”
李燃有些詫異“什麼?”
岑鈺“毒癮發作的時候,疼嗎?”
問的是這個問題嗎?李燃“我以為你第一個會問我知不知道大勇的根據地”
岑鈺沒有說話,兩人就這樣陷入了一陣沉默。
李燃歎了口氣“疼啊,怎麼不疼”
岑鈺“對不起”
李燃“為什麼要跟我說對不起,你不要說你是因為來的比較晚,你能把我們救出來已經很感激,如果你說你是因為來的太早而耽誤我早飯時間,那這局對不起我接受”
“其實我現在變成這個樣子,也算我自己要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