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時宴彎腰嚴肅的盯著岑鈺“永遠不要因為我,把自己放入危險之地”,他不敢賭,也不能賭。
岑鈺默默的轉過了頭,不看顧時宴,有些委屈,那他裝定位的意義是什麼呢?
顧時宴伸手將岑鈺的頭,扭了過來,雙手捧著岑鈺的臉“小孩?”
岑鈺垂眸就是不看他,愛咋咋地,反正我不聽。
顧時宴目光深沉,修長略帶薄繭的指尖溫柔的摩挲著岑鈺臉龐,低聲哄著“小孩,我不會死的,你忘了嗎?”
岑鈺將顧時宴的手拉下去,氣的咬上顧時宴的耳朵,嘟囔著“那你不會受傷嗎?不會痛嗎?”
後來又嫌棄自己咬的重了,趕緊放開,伸手觸摸略紅的耳垂,不知道怎麼,岑鈺看著顧時宴莫名就有些心疼。
“我是不是很麻煩,我雖然不知道你這次為什麼換了身份回來,但我感覺到還是因為我,對嗎”
“而且見到我之後,你也一直在受傷……”
“我是不是一個不幸的人”岑鈺眼角泛紅,神色滿是自責。
顧時宴伸手將岑鈺抱起,岑鈺雙腿圈著顧時宴的腰,頭深深埋在顧時宴肩窩中。
“我錯了,我不該提那樣的要求”顧時宴明知道岑鈺在裝委屈,可還是舍不得看到那麼委屈的小孩。
“小孩不是麻煩,是我的珍寶,小孩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幸運”
埋在顧時宴肩上的岑鈺,偷偷勾起唇角,眼中的狡黠快要溢出眼眶。
從顧時宴身上跳了下去,獎勵了顧時宴一個香吻“真乖~”
像一個拔叉無情的男人,達到目的後就躺回了床上,毫無感情的說“睡覺”
看著床上已經縮成一團的岑鈺,眼底笑意沉浮,寵溺的想著:算了,總歸不會讓小孩受傷的。
已經在床上閉上眼睛的岑鈺,睫毛微微顫動,雖然他剛剛確實在演戲,可確實有幾分不自信了。
顧時宴上床,將裝鴕鳥的岑鈺整個人抱在懷中。
溫柔道“小孩,遇到你超過了我幾百年來平淡的所有”
親了親岑鈺頭上的發旋“睡吧”
過了一會,顧時宴感覺到有人輕輕的拉扯衣角,顧時宴低頭看過去。
岑鈺趁機在顧時宴的薄唇親了一下,隨即又鎖回了被子,聲音悶悶的從被子傳出來“你是我跨越山海的的曙光”
顧時宴胸腔鼓動,從喉嚨中溢出一陣笑聲,將岑鈺抱的緊了緊。
……
清晨,岑鈺醒的時候顧時宴已經不在,隻餘床上溫熱的餘溫。
岑鈺出發直接去戒毒所,接上李燃坐上車,此時的李燃好似活過來了,穿著的黑色短袖勾勒出良好的身材,整個人都顯精神了很多。
坐在車上的李燃有些局促不安“我穿的這一身可以嗎”
白芷瞅了瞅“非常可以,很帥”
李燃還是緊張的不自住的雙手緊握,手心冒出一條冷汗來,見麵時該說什麼?他身體怎麼樣?我該怎麼麵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