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晟毫不吃這一套,直接拔劍,放在老鴇的脖子上。
老鴇畢竟是老鴇,做了那麼多年,什麼場麵沒見過,芊芊玉指指著脖子上的劍“統領這是什麼意思?我們怡豐院可沒做什麼虧心事”
李昇給顏汐使了一個眼色,顏汐拿著手中的圖畫,放在老鴇麵前。
顏汐“你們的人,當街刺殺九千歲”
聽到九千歲名諱的老鴇,才感覺到害怕“不可能”
李昇拿過了顏汐手中的那個女子的畫像“那就請,仔細看是不是你們這的人”
老鴇認識,但含含糊糊“行,我仔細悄悄”
一眾姐妹看到門口的情況紛紛看去,一位身穿粉色紗衣的女子,輕聲開口“這不是小漣嗎?她不是被人贖走了?”
老鴇順著統領的眼睛看過去就知道他聽見了,於是道“我想起來了,她叫小漣,但是她已經被人贖走,跟我們沒關係了”
李昇“跟你們有沒有關係不是你說的算的”
老鴇“是是是,您說的算”
“行了,把你知道她的事情,事無巨細的跟我說”
幾個人詢問完後,得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據她們所說,小漣原名—秦漣,他父親原先是一個小地方的縣令,後被賜死。
在新帝繼位時,改革貪官腐敗,由九千歲全權處理,而處理的人中就有她的父親,貪汙之額巨大,時間之久,於是被九千歲賜死,財產充公。
看起來該女子殺千歲的理由找到了,但感覺有處處透著疑點。
她是怎麼知道今日九千歲會出府呢?
她又是為什麼沒有直接找九千歲來救她,而是先迂回讓兩位公主救她呢?
聽老鴇說,之前也有人去贖小漣,但是小漣都拒絕了,今天突然接受了一個男子的贖身。
在詢問那名男子的時候,男子說,小漣告訴他,她是每天逼著接客,不想再接客,想找一個安命之處,安安穩穩過這一生,而且說贖身的錢她拿一半。
他想著,一半的錢能出的起,還能有個老婆。
誰知道她走著走著,說她後悔了,死活不走,還說他強搶民女,那他當然不願意,於是有了顏汐救她的那一幕。
但是詢問完怡豐院的所有的人之後,外麵的天已經黑沉,幾個人準備明天再來,看還能不能發現有什麼線索。
於是李昇將兩位公主送回宮,自己又獨自一人去了小漣的房間。
然而卻發現了一件有些匪夷所思的問題,有一個問題好像解決了。
——
顧辰硯每天很忙,他哥將軍中所有的事都交給他了,自己落了一個清閒,可苦了顧辰硯。
上一次他跟他哥說過他的異樣後,他哥說他確實是中蠱了,他說他怎麼可能離譜的喜歡上皇上。
不過他的蠱確實沒解,隻是暫時被壓製,他哥本來想直接給他解掉,但是他想著他可以將計就計,看皇上到底想要乾什麼。
但是這幾天皇上一次都沒找過他,讓他懷疑是不是他弄錯了。
今天唯一一次的召見還是告訴他,他們的府邸已經建好,可以隨時搬過去。
皇上倒是想找,但是找他一次的結果有點太耗精力,而且他不急這一時,等到他發現真相的那一天才是這張底牌出手的時候。
顧辰硯從軍中回到家,在路上聽說他哥遇刺,有人受傷了,嚇得他趕緊跑了回去。
到了府中,直奔季嶼安的房間而去。
看到房門緊閉,顧辰硯有瞬間心慌,抬手敲門。
麵前的門打開,顧時宴壓低聲音“什麼事?”
聽到他哥說話,猛然抬頭,看到他哥沒有受傷,剛放下心,看到他哥眼睛無光,心又頓時懸了起來,有人受傷了,他哥沒受傷,那受傷的人是……
往他哥擋的嚴嚴實實的屋中看去,什麼都沒看到,彆彆扭扭,壓低聲音問道“九千歲,他還好嗎?”
顧時宴不想說,當心疼一個人到極致的時候,提起心都是痛的,準備關門。
顧辰硯“等一下,那個皇上說我們的府邸已經建好,可以隨時搬回”
顧時宴毫無反應,淡淡一聲“嗯”,隨後當著顧辰硯的麵把門關上。
吃了閉門羹的顧辰硯早已經習慣,有他哥在,除了顧伯和禦醫彆人彆想進入季嶼安房間。
他哥的占有欲也是絕了,想著想著不禁有些發愁,季嶼安要是不在了,不敢想象他哥會變成什麼樣。
不一會兒,又有人敲門,顧時宴聽到聲先捂著季嶼安的耳朵,有些不悅,一個兩個都沒什麼事乾嗎?
顧伯端著藥,敲門沒人應,以為兩人都睡著了,發愁千歲要喝藥怎麼辦。
準備再敲一次,剛抬起手,門開了,顧時宴看到顧伯才想到小孩要吃藥了,麵無表情的從顧伯手中接過,道謝,然後關上了門。
門外的顧伯有些無奈,顧時宴自從季嶼安受傷後,就像一個猛獸一樣,占領著他的地盤,誰都不讓靠近。
端著藥的顧時宴,鑒於中午喂藥的經驗,毫不猶豫喝了一口,俯下身,將藥給季嶼安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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