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淮開車來到了鹿鼎酒店,戴著口罩,一頂白色帽子遮住了顯眼的粉色頭發。
低調的走向電梯口,剛打開裡麵一個醉醺醺的男人倒了出來,時淮慣性伸手扶了一下,避免了此人的摔倒。
那個男人嘴一直罵罵咧咧,看到有人扶住自己,罵聲停止,看了一眼時淮,五大三粗道“謝謝”
而此時的時淮已經進入了電梯,把玩著手中的房卡,在電梯裡整個人有些晦暗不明。
對麵的醉漢,看到時淮的眼睛時感覺有些熟悉,立馬掏出手機打開了手機中的照片,放大,該人笑了,這人不就是這幾天讓他爆料的時淮嘛,天不亡他。
於是趕緊按電梯想要趕上時淮,眼一轉,該人又不急了,吹著口哨往大堂一坐,準備守株待兔。
時淮站在一邊壓低帽沿,渾身散發的冷氣,居然也沒有人認出他。
電影緩緩停在最高的二十層,此時電梯中正好隻剩時淮一人。
踏出去,酒店的走廊富麗堂皇,走在走廊中靜的能聽到自己噠,噠,噠的腳步聲,讓人不免感覺到一絲冰冷。
向左拐了一個彎,時淮看到一個門前守著兩個保鏢,又壓了下帽沿,緩緩走過去。
不出意外的站到了被保鏢守著的那個門前。
兩個保鏢對時淮點了點頭,伸手敲響房門“人到了”
屋中夏梔一身黑色蕾絲睡衣,手中拿著紅酒杯,搖晃著,卻沒有喝。
聽到外麵的的聲音,眼中閃過驚喜,看了眼杯中紅酒,眼裡立馬滿是瘋狂,心裡想著“看,他來了,他是愛我的”
紅唇輕啟,喝了一口杯中的酒放下,將睡衣往下拉了拉,一副媚眼如絲,勾人的模樣。
興高采烈的打開門,卻看到一個不認識的人,時淮緩緩抬起頭,夏梔看到是時淮,臉上滿是嫉妒和憤懣“怎麼是你?”
時淮拿出了一張照片,擺在了夏梔麵前。
夏梔慌了“你從哪找的!”伸手去搶,時淮也沒躲,將照片給她,趁著時機進入了房間,淡聲道“想要嗎?我還有很多”
夏梔看了眼外麵沒人經過,慌亂的將房門關上。
“你想乾什麼?”
時淮看著桌子上已經布置好的燭光,晚餐,紅酒,而桌子旁不遠處就是床,看著屋裡布置的充滿曖昧的氛圍。
緩緩走過去,看了一眼桌上的布置,將手放在盛著紅酒的醒酒器上。
夏梔以為時淮要喝,上前,聲音明顯上升“你不能喝”
時淮眼神更加冰冷,找到了,看來放在了紅酒中。
放在上麵的手緩緩鬆開,時淮轉身,看著旁邊的夏梔,意味不明的笑了。
不知從哪裡拿出了一把小金屬刀,銀白色金屬身,算上刀柄大概有20厘米的樣子。
夏梔此時有些害怕了,緊張的往後退著“你想乾什麼?”
時淮大拇指漫不經心的摸著刀鋒,一不小心大拇指被劃出了一道口子,時淮任意傷口流著,隻是拿出手帕,擦拭著刀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