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就這樣十指相扣,不懼世俗,相伴回家。
家中,澡後。顧時宴乾燥溫熱的手穿插在喻子言柔軟的頭發中,不冷不熱的微風吹過發梢,喻子言盤在床上,刷著手機,懶洋洋的。
顧時宴低頭就能看到寬鬆的睡衣裡藏著泄露的春光,偏偏那人沒有一點自覺,微微傾身想要仔細的看清手機上的,殊不知露出更多。
於是,不可控的想到了今天早上時喻子言發的那兩張照片,顧時宴看著喻子言的眼神逐漸幽深。
正在愜意玩著手機的喻子言,還不知自己已經羊入狼口。
風聲停止,喻子言抬頭,望進顧時宴那雙深潭似的眸子,好似對危險毫無察覺,問道“吹好了?”
“嗯。”顧時宴微微突出青筋的手,克製而又緩慢的將吹風機纏繞,放回原處。
喻子言將手機關上,看向走過來的顧時宴,一本正經的說道:“彎點腰。”
顧時宴腦中亂七八糟的想著,完全沒注意到喻子言眼底藏著的幾分揶揄,聽到指令後沒有思考的彎下腰。
一個有些冰涼而又柔軟的吻落在顧時宴嘴角,一觸即離,快得顧時宴隻來得及眨了一下眼睛。
喻子言推開顧時宴,藏起眼中笑意“吹發的獎勵。”不敢撩的太狠,喻子言準備見好就收,掀開被子準備躺下。
顧時宴回過味來,一條腿跪在床上,逼近。雙手撐在喻子言兩側,截斷喻子言的動作,將其困在懷中,沒有逃離的可能。
喻子言看著顧時宴眼尾的薄紅,不禁思考,這人怎麼那麼不禁撩。強壯淡定的問道:“怎麼?”
顧時宴沒有回答,而是俯身吻了下去,先是貼著,然後緩慢的,溫柔的,一點一滴的入侵。
被親的舒服了,喻子言閉著眼,雙手不知覺的攀上顧時宴的脖頸,微微張口,迎接。
下一秒,顧時宴的攻勢陡然猛烈,雙手也不知什麼時候摟上喻子言的腰。
喻子言胸膛中的氧氣逐漸稀薄,在重心不穩下,不自覺的向後倒去。
空氣中的嘖嘖聲,熱烈,曖昧而又旖旎。
顧時宴鬆開,親吻脖頸,一隻手從腰腹繞到前麵,捏著喻子言睡衣的一處衣角,送到喻子言的嘴邊,暗啞而模糊不清的嗓音“咬著。”
喻子言的大腦因缺氧而變的一片空白,機械的咬了上去。
顧時宴克製的離開,腦袋上生出一層薄薄的汗,在燈光照射下微微發亮。
在看到床上喻子言的那一霎那,顧時宴頭上的汗滴滑落,手臂上因克製而暴出青筋。
喻子言迷蒙水潤的眸子發亮,濃密的睫毛微顫,落下一小層陰影。臉頰泛著紅,胸膛連著小腹起伏著,純欲在喻子言身上體現的淋漓儘致,讓人心動不已。
顧時宴已經克製到極致,瘋狂的血液刺激著心臟,就連靈魂都在叫囂著。
愛和欲在兩人之間蔓延。
突然的冰涼讓喻子言恢複了清醒,抓住了顧時宴的手,看著眉目間染上了紅的顧時宴,喻子言把手鬆開了。
算了,雖然還有點不舒服但不至於受不住。
過了一會兒,顧時宴起身,離開了喻子言些許。
喻子言睜開眼睛,嘴裡發出一聲“嗯?”
顧時宴把人放進了被子裡,站起身,抬步走向浴室。
喻子言這才反應過來,原來剛剛冰冰涼涼的是藥,心中軟了一片。於是腦子沒有思考就抬手抓住了顧時宴的手臂,咽了下口水“我幫你。”
顧時宴看向抓著自己的手,頂了頂後槽牙“彆喊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