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是。”
“是這樣啊,原是夫君的魅力太大了。”顧時宴將吻的氣喘籲籲的玄梵放開。
原來是不小心闖入塵曙居,就對小孩念念不忘啊。
玄梵的眸子裡染著迷離的水光,眼尾薄紅“胡說什麼呢?他是我皇兄。”語氣有些重,但絲毫沒有威懾力,然而染上了些許欲拒還迎的味道。
顧時宴眼神幽深,手指按在玄梵微張的口角,慢慢的一節手指深入了玄梵的口中。
他可不認為一個身份能阻擋玄冥。
他看小孩的眼神真是讓人不爽啊。
“我想把你鑲在我身體裡,這樣誰都拿不走。”顧時宴手指幾乎是強製的抵著玄梵上鄂,克製一張臉襯得顧時宴妖冶鬼魅。
“來啊,把我鑲在你身體裡。”玄梵不甘示弱,咬著顧時宴的手指,口齒不清的說。
清冷的佛子墜入欲望,又純又欲,殺傷力簡直像原子彈爆炸。
顧時宴整個人也確實要爆炸了,深深的看著玄梵。
玄梵抓著顧時宴的頭發拉向自己“彆忍著,我是你的。”
顧時宴腦中最後的一根弦斷了,藏匿在深處的野獸眨眼間衝破牢籠,撲住唯一的獵物拆入腹中。
此時兩人距離為負,顧時宴將自己鑲在了玄梵的身體裡,漆黑的影子在牆上映成一幅畫。
而隻有玄箏在這一晚上勤勤懇懇的忙著善後。
顧時宴從明亮的房屋中睜眼。
一睜眼便看到了懷中睡的很沉的玄梵,嘴角掛起發自內心的笑意。
這人是我的,我的小孩。
手指摸了摸玄梵額頭,溫熱溫熱的,沒有發燒。
暖熱的手指穿入玄梵的發絲中,溫柔的摩挲,安撫著睡夢中的玄梵。
最後情不自禁的吻在玄梵的側臉上,抱著人又休息了一會兒。
直到玄梵慢慢清醒。
坐起來便感受到異樣的疼痛,低頭又看到星星點點布滿全身,便想到昨夜顧時宴的瘋狂“”
顧時宴坐起來,便看到玄梵控訴的眼神。笑了,立馬道歉“我錯了。”
剛要說點什麼的玄梵被顧時宴一聲道歉道的猝不及防。
顧時宴將衣服給玄梵拿過來“下一次我一定聽你的,要起嗎?”
玄梵“”這人將自己說的話全說完了,有些無語的看著顧時宴“起。”
顧時宴“嗯,那你先穿我的衣物,新的。”
玄梵沒反應過來“為何不拿我的?”
顧時宴沒說話,玄梵隨著顧時宴的眼神望過去,衣服已經不能穿了。
“”
然後又想起來他沒去塵曙居,而是來到了阿宴的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