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茶杯與桌子發出清脆的碰撞,然後碎了。
“由不得你。”
“那你還問我乾什麼?我累了,公主自便。”徐清鈺說完,穿好衣服躺在了床上。
玄箏盯著床上的人,盯了許久。駙馬,你真的是遇刺了嗎?
等玄箏一走,徐清鈺坐了起來,將桌子上的茶杯掃了下去“都給我等著。”
“主子,三天了,您可算出來了。”曹雲心累。新官上任三把火,而這火第一天都已經燒到了自家上,偏偏自家主子還找不到,就在第二天的時候出來了十分鐘,把事全交給了二公主處理。就再不見人影,是想要急死誰呀!
“嗯。”顧時宴這幾日過得滋潤,心情不錯。
曹雲看了一眼顧時宴,心下鬆了一口氣。老娘欸,主子要是再沒有理智見人殺人,見佛殺佛,他可承受不住。看到顧時宴身後六皇子並沒有跟著出來,疑惑的看向屋中。
“眼睛,往哪看?”顧時宴瞬間警覺,像是被人侵入了領地。
曹雲感受到後背微涼,立馬收回了目光“老奴該死。”不得不說,主子這占有欲,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顧時宴像是守護領地的獅子一樣,虎視眈眈的盯著要侵入的人,見人沒有威脅,又施施然的收回了目光“何事?”
曹雲擦了一下腦門的汗,差一點他就要跑了“主子,該上朝了。”
“嗯,我知道了。”顧時宴將門口的飯菜端到手上,扭頭就要走“
曹雲“主子。”
顧時宴沒回頭,簡單吩咐一句:“先等著。”
曹雲眼睜睜的看大門悠悠的關上“”,沒事,這三天已經習慣了主子從事業腦變成了戀愛腦。
你看看主子那脖子上被六皇子折騰的,折騰完還將六皇子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害,這樣一想主子也挺不容易的,不僅被壓還得乾活。
不知道顧時宴如果知道了他手下這想法,會不會賞他一丈紅。
“顧時宴!”玄梵現在悔不當初,他現在已經不知道過了幾天了!欺人太甚。
“我在,怎麼了?”顧時宴坐到床邊,聽著玄梵沙啞的聲音,將茶喂給玄梵“小心嗓子。”
隨後將鐵鏈鬆開,正好可以讓玄梵坐起來。
玄梵瞪著顧時宴,這賴誰?而且他現在隻穿了一條褻褲,還是顧時宴的。
“能不能給我一件衣服穿?”他扯了扯顧時宴的衣袖,憋屈的說。他實在是怕了顧時宴的戰鬥力了。
顧時宴很是受用玄梵的小動作,不僅喂人的動作,連說話都不自覺的溫柔下來“張口。”
玄梵恨恨的張口,咬走了飯。
顧時宴喂玄梵已經喂出了經驗,菜和米飯搭配的正好。就連什麼時候喝水,玄梵都不用說,下一秒顧時宴就已經喂了上來。
他看著自家小孩看著自己,咬牙切齒的嚼著飯,像是把飯當成了自己,心裡居然升起了一股詭異的滿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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