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穿著盔甲的士兵走了進來,玄箏被牽製著坐到了椅子上。
朵兒見情況不對,擋在玄箏身前,被過來的下人拉到一旁。
徐清鈺抽了一把劍,拍了拍朵兒的臉,看向玄箏得意的笑著道:“再動的話,我怕一不小心,手一抖,她腦袋就掉了。”
玄箏掙紮的動作停了下來,看到劍已經放到朵兒的脖子上,見了血,大聲道:“彆動她!”見徐清鈺仍然沒有停下的意思,玄箏鎮靜道:“你說如果皇上等急了,你會是什麼下場?我不動,你放開她去見皇上,如何?”
看徐清鈺不為所動,玄箏繼續道:“看在我們多年的情分上,放開朵兒。”
徐清鈺像是聽不見玄箏的話,一劍將朵兒殺了。
“朵兒!”動脈破裂的瞬間,飛濺的血像冬日裡突然潑到窗戶上的熱茶,在玄箏麵頰上暈開不規則的猩紅花瓣。玄箏機械的眨了眨眼睛,心中麻木“原來你這麼恨我。”
徐清鈺將手上的血擦了擦“這是給你的警告。”隨後想到了什麼,抬手吩咐道:“對了,嘴巴上綁上,不要讓人給我自殺了。”
“是。”
徐清鈺將手帕扔落在地“徐六,我們走。”
清風吹過,府中開的正豔的海棠卻鋪滿了路,士兵們毫不憐惜的一腳踩了上去,將公主府層層包圍。
“一隻蚊子也彆想進來。”徐清鈺看了一眼公主府緊閉的大門,進了馬車。
玄箏看著屋中的場景卻是笑了“哈哈哈哈哈,徐清鈺你真的以為我不知道嗎?”
“彆”動,士兵還沒有說完,被忽然起身的玄箏打暈了,隨手將士兵手中的劍拿了過來,將另一個還沒反應過來的士兵殺了“駙馬,你忘了,我從小跟著我外祖父,又怎麼可能不會點武功呢?”
“呃”府中的士兵,還沒來得及叫,就一個個倒了下去。
“公主,屬下救駕來遲。”身穿玄衣的男子進了門,單膝跪下,雖表麵謙卑,而眼裡卻是淩厲的殺意。
“曹尚,金陽衛那邊如何?”玄箏看著自己用心嗬護的家,如今花朵凋零,滿院血跡。終究懂了,那句不是自己的,如何用心都不會屬於自己。
“回公主,得到消息後我們立馬趕了過去,基本上都救了回來。但駙馬手中拿著兵權,如今之計還是先離開府中。”曹尚回。
玄箏走到朵兒麵前,蹲下,手扶過朵兒的眼睛“走吧。”
“參見陛下。”徐清鈺跪下道。
“如何了?”玄冥體內運轉著周天,聽見聲音停了下來,睜開眼問道。
“回陛下,已經完成了。”徐清鈺將兵符呈到玄冥麵前。
“哦?”玄冥有些驚奇,沒想到徐清鈺那麼輕易將兵符拿到手中。
“回皇上,人沒了,兵符自然是我的。”徐清鈺麵不改色道。
雖然他的人也死傷不少,但為了拿兵符,為了國家一切都是值得的。
“哈哈哈,不錯。”玄冥此時對徐清鈺露出了興趣的眼神。
他可不管這天下會落入誰的手中,對他來說死的人越多他越開心,就是不知道他的太子殿下開心嗎?
“去,給我的皇弟傳個話,就說他皇姐在我手中。”玄冥開心了,慢悠悠道“哦,對了,順便派人將那什麼塵曙居圍起來。”
“是,陛下。”徐清鈺將手中的兵符緊緊握住,藏起眼裡的殺意。嗬,我再忍你一天,等士乒都到京城時,也就是你的死期,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