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梵目光閃了閃,側頭扭開了。
顧時宴笑了,又繼續追問:“手還是這個?”顧時宴又吻了下玄梵的腰腹。
“隨,隨便。”玄梵不敢看顧時宴,說完就任由顧時宴動作。
顧時宴哼笑了下,毛茸茸的腦袋埋了進去。
不一會,玄梵撐在床上的手難耐的抓住了床單,另一隻手放在嘴間擋住了溢出來的聲音。
......
結束後,顧時宴輕輕咬了下玄梵的大腿根,果不其然的看到了玄梵顫抖的腿,心情愉悅。
抬頭,看到玄梵眼泛淚光,修長的脖頸泛著薄汗,手指都是粉紅色的。
好漂亮的小孩,顧時宴如是想道。
欺身而上,添了口玄梵脖頸間的薄汗,又親了親下巴,聲音又低又啞“彆咬。”
兩人玩鬨結束後已經日上三竿了,玄梵看著外麵的日頭,不由的反省了一下自己。
想了又想,發現是顧時宴的錯。
顧時宴饜足的舒展身體,看到了小孩的送過來的白眼,撲哧一笑。
玄梵一頭黑線,決定這一次他一定會討回來。
於是被美色誘惑的結果是玄梵到離開寺廟也沒有發現自己臉上的異常,早晨身體上的異常也被玄梵拋到了腦後。
暮色如墨,浸透了青石巷。兩人在日落前趕到了一處村口,顧時宴與玄梵並肩立於“安和村”的牌坊下,斑駁的石梁上纏繞著褪色的紅綢,風一吹紅綢發出嗚咽般的聲響,仿佛是無數冤魂的泣訴。
“阿宴,你看。”玄梵指了指石梁上還貼著什麼符紙。
一位老翁趕著牛車從村門口走過,上麵滿滿的都是酒。
顧時宴攔住,老翁看著穿著不凡的兩人有些局促的笑了笑,手指搓了一下。
顧時宴將一筷碎銀放入老翁手中。
老翁笑的更開心了“兩位有何事?”
顧時宴“請問這裡距離村裡客棧還有多遠?”
老翁摸了摸自己的胡須說:“兩位瓜娃子,你們從這路過還是想要住這?”
玄梵聲音柔和“阿彌陀佛,老人家,我們從這路過,想暫歇兩天。”
“原是大師,有禮了。”老翁沒想到這位戴麵具的人居然是個和尚,更熱情了些“如果兩位不嫌棄的話,可以坐上我的車,我將兩位拉到客棧。”
顧時宴與玄梵對視了一眼,道:“有勞。”
老翁將兩人拉到明月客棧,顧時宴又給了老翁一塊碎銀,老翁也不推辭接了。
“客官裡麵請,吃飯還是住店?”門口的小二邀請兩人進客棧。
兩人進去,是與外表不符的冷清,而且可兩人一路走來,家家戶戶的門上窗上都貼著黃符,有些奇怪。
顧時宴聲音冷淡“一間上間。”
掌櫃一看兩人,一改剛才的漫不經心,領著二人往上走。
“這裡就是二位的房間,有什麼事就吩咐小二。”掌櫃的收了顧時宴的錢,笑盈盈的下去了。
顧時宴與玄梵看到了客棧的每間屋子中也都貼著黃符,不禁有些疑惑:這村裡發生了什麼?居然讓村民忌憚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