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時宴當然不能夠保證,可現在他能保證,無論小孩在哪,他都能找到。
玄梵也沒指望他回答,隻是心中有些後怕,借此來發泄一下而已。
顧時宴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將佛珠解開了,伸手環住跪在自己腿間的小孩,這個姿勢不是用來吵架的。
抬頭眼睛就這樣看著小孩,玄梵抓住顧時宴的後腦勺,張口咬了一下。
這一點通,對顧時宴來說簡直是火上澆油,一觸即燃。
反客為主,一個用力,將玄梵壓在了自己身下。
吻了又吻,時而溫柔,時而猛烈,一點點消除玄梵的擔憂和不安。
兩件泛著絲絲光的婚服,不一會堆疊到一邊,相互纏綿。
顧時宴看見小孩半睜著的泛著潮濕的眼眸往下看向自己,他抬手擦了一下嘴巴,俯身想要親小孩,沒想到親到了泛著粉的手心。
玄梵睜著眼睛看著顧時宴,眼裡明晃晃的嫌棄,顧時宴輕聲笑了一下,嗓音低啞“自己的還嫌棄?”
玄梵伸手捂住顧時宴的臉,緩了一會才說“不要了。”
“......”顧時宴眼睜睜看著小孩拉上被子,蓋住那具誘人得身體,默默的低頭瞅了一眼下方,很好原來今天的懲罰在這。
行吧,誰讓自己理虧呢?
顧時宴衝完涼出來,看到床上的那一團已經睡著了,今天確實有些累。
他將被子往下拉了一點,露出高挺的鼻子。他剛躺進去,那一團就自覺的找了過來,找個舒服的地方又呼呼的睡了。
顧時宴失笑,心中像是被戳了一下,軟軟的。
“六,我失控那一點。”顧時宴想到天道直接將自己失控換成殉情的一幕。
“老大你的力量太大了,並不是小世界能夠有的力量,小世界將其合理化了。”老六回答。
“那這個世界?”顧時宴挑眉。
“這個世界已經亂成一鍋粥了。”老六給小世界的天道鞠了一把同情淚。
晨光刺破窗紙,照到床邊蜷縮著的帝辭柔,帝辭柔睜了一夜的眼又酸又澀,緩慢的眨了一下,房屋中沒有了那人的身影,婚服上也沒有了那人的氣味。
好像自己做了一個夢,現在夢醒了。
帝辭柔什麼也沒有帶,隻帶走了兩套婚服,便跟顧時宴兩人辭行,她想要去做一些好事,希望這樣可以抵消一些小芸身上的報應。
顧時宴兩個人也該走了,但他又硬生生的拖了一個月才啟程出發。
理由是,剛結完婚,家怎麼就沒人了呢?其實也是想甩開打著微服私訪名號,實際上想要跟著他們一起的玄箏。
於是兩人在村中完全混熟了,更是聽了好多版本的“人鬼情未了。”
當兩人去客棧喝杯茶時,顧時宴又看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真的是越來越多老熟人了。
玄梵看到顧時宴在看一個人,順著目光看去,看到一位年輕的小公子,他束著嵌玉銀冠,鬢邊垂落的墨發總被風撩起幾縷,眼尾帶著三分笑意。身穿不凡,可身上沒有一點架子,與旁邊的幾位村民聊的很來。
玄梵“嗯?”這不是帝辭柔的皇兄嗎?不過,看著顧時宴一直看著他,他心中還是挺不爽的。
“我能殺了他嗎?”顧時宴看著那個背影,冷冷道。
“不可以!”老六聽到這,聲音都大了很多。
“那你說,我可以乾什麼?”顧時宴眼中的殺意一閃而過。
“老大,你難道不想知道他們後來發生了什麼嗎?”老六其實挺感興趣的,兩個女孩有些慘,不知道他們兩個的結局。
“不想,我隻感興趣他們的命。”他是神經嗎,為什麼要感興趣間接殺了他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