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我也聽說了,而且我還聽說他們已經締結連理。”
“還有他們昨天救了一個女人,那個女人就是那個女鬼的相好。”
一圈人嘰嘰喳喳,甚至有人說出了不好的語言“真惡心,原來是斷袖。”
“和尚怎麼能結婚呢?。”
“會不會是妖僧?”
“呸,惡心。”
好像喜歡上同性就是原罪,他們用自己惡毒的語言和思想去揣測他們。
“這樣的人絕對不能留著,明天武林大會我要跟他們簽生死狀。”
“加我一個。”
他們一個一個自詡正義人士,準備去討伐兩人。
而這一天,一個又一個“正義人士”去往顧時宴兩人的院中。
吳霽聽著傳來的消息,笑了“下一步準備。”
顧時宴將一個“正義人士”打暈,扔到一邊,渾身的氣息冰冷,如果不是玄梵攔著,這些人命或許都沒了。
又一夜的時間,係統還沒有回來,顧時宴已經準備去跟魔尊乾一架。
沒想到剛出去,官府的人攔住了兩人“有人告兩位殺了他兄長,請跟我們走一趟。”
顧時宴想說些什麼被玄梵攔住“我殺的。”
偷偷在顧時宴手裡寫“我們兩個不能都帶走。”
顧時宴握住了玄梵的手“不行。”他說了,他不可能離開玄梵一步。
而且他也還需要借點人手。
官員似乎也聽說了兩人的關係,看著玄梵鎮靜自若的模樣,感覺這人不像殺人凶手,或許隻是為了保護他旁邊的人“都給我帶走。”
帝辭柔看了兩人被帶走,手握了握拳,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如今她唯一認識的人是帝宇曉,可當他選擇留下的時候就知道,他選擇了吳霽。
但她看著兩人並沒有一點慌張,身後跟著的一行人反而像是兩人的護衛,而兩人是高高在上的貴公子。
她搖頭,如果知道在21世紀有“裝逼”兩字心中可能吐槽一句。
壓低頭上的鬥笠,偷偷的跟了上去。
而兩人看到了去告他們的人,顧時宴看了一眼,確定不認識,便一手牽著玄梵,一手把玩著腰上的玉佩。
縣令拿著手中的醒木還沒有拍下去,看到顧時宴把玩著的玉佩,質地溫潤、細膩,最重要的是上麵刻畫的是應龍,手下人可能不清楚,但他一個縣令是明明白白,這種東西不是皇親國戚不敢佩戴。
雖說他這天高黃豆遠的,可宮中的事也不乏知道一些。看著神資不凡,英美俊麗的和尚,應該就是當今皇上的胞弟。因為他當今皇上即位後,和尚的身價那可是有價無市。
縣令咽了咽口水,頭上逐漸的出了嗎汗,看著下麵叫喊的人,想:這是他一個小小縣令能乾的嗎?再說,皇家叫臣死,不是天經地義的?
旁邊記錄案情的師爺沒聽到縣令的聲音,咳了一下,把縣令的魂咳了回來。
“來人,給兩位賜座。”縣令生怕怠慢兩人,起身走下去迎接。
帝辭柔一愣,她們怕不是忘了,他們還有一個宮中顧掌印和王爺的身份,失笑,白擔心了。
被攔在屋外的群眾也被這反轉驚了,紛紛擾擾。
“把門關上。”縣令聽著屋外得聲音,擦了下頭上汗,這些人怎麼敢說的?也不怕被治一個大不敬之罪。
顧時宴挑眉,這個縣令還算有些眼色見,施施然的拉著玄梵坐了下來。
縣令在剛剛也已經想清楚了這人是誰,又想到外麵對他手段殘忍的傳言,那些人沒死真是命大。恭恭敬敬行了個大禮“微臣參見王爺,顧掌印。”
一幫手下看到縣令行了那麼大一個禮,也連忙跪下,而眼觀六路的師爺跟著自家縣令也行了一個大禮。
玄梵看到阿宴腰上的玉佩,笑了下,怪不得他跟著一起來。
阿宴真聰明啊,於是全權將事情交給了顧時宴。
“起來吧。”顧時宴放下手中的玉佩,看向地下癱著的人。
“是。”縣令也不敢坐回到主位,站到了兩人身邊。
“他是誰。”顧時宴問。
“他自稱是顧辰硯的胞弟,說說...他肯定是誣陷,我馬上把他趕出去。”
顧辰琛看著縣令給兩人跪下,就知道沒有希望了,他為兄長報不了仇,也照顧不了自己,想著就要咬舌自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