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伊好像才意識到有人闖進來。要知道,她可是蜂巢公司的首席執行官,雖然名義上不統轄這次的行動,但實際上她是最高負責人。
試問,有誰可以膽大到隨便闖入首席執行官的帳篷,而不通報的?今天不僅是闖入了,而且是趁她換衣服的時候闖入了。
佐伊剛想要發作,在轉臉看到是淩丁以後,臉色就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
她很是自然,不著痕跡地穿上了衣服,還調笑般地問,
“怎麼,淩先生還沒有見過女人的身體嗎,怎麼還害羞了?”佐伊看到淩丁的臉已經紅得不行了。
“女色並不是我所追求的。”
“那你追求什麼?”佐伊好奇地問,身體不由自主地前傾。
“讓這世界能恢複到以前的樣子。”說這話的時候,淩丁好像忘記了自己身在哪裡,眼睛看向了前方。
當他看向佐伊時,見到的是佐伊不可思議的表情。
“沒想到你作為一個賞金獵人,還具有這等胸懷。真是我看走眼了。”
“怎麼,難不成,你認為我們賞金獵人,都是為了錢?”
“難道不是嗎?”佐伊可是花費了巨額的代價才把,薩爾瓦多幾人請過來的。說賞金獵人不為錢,恐怕沒有一個人會相信。
佐伊穿上一件真絲半透明連體睡衣,這與野外環境極為不匹配。不過這件睡衣也有些特彆,映襯得她曼妙的身姿在淩丁麵前若隱若現。
淩丁正是陽剛氣盛的年紀,要說沒點想法那是不可能的,要說看了之後完全沒有感覺那也是假的。
佐伊很是得意,她用纖細的手指遞過淩丁一個杯子。淩丁不敢看她,隻是看向她的手。沒曾想透過她的手,還是看到了她胸前傲人的曲線。
不過,當他看清遞過來的是一杯紅酒,他還是拒絕了。
“賞金獵人,雖可以為了錢做事,但錢不是我們的最高目標。還有,我覺得這幾天的晚上不會太平,所以我不會喝酒的。”
“哦,沒想到你還是這麼靠譜的一個男人,那我就可以安然入睡了。”佐伊躺到了一張躺椅上,一隻腳翹了起來,交叉放到了另一條腿上。
“我來這就是為了提醒你,雖然你把隊員們安撫好了,可石獸的實力你也看到了。我們以前估計的石獸實力有誤。他們之中有更加強大的存在。接下來的日子,恐怕我們得加緊小心。”
說到這裡,淩丁沒有繼續說,他怕說出更加深不可測的長琴,佐伊既不會相信,也會認為他有些膽小了。長琴那家夥,可是比石獸不知道厲害多少倍的家夥。
“那是你們這幾個賞金獵人該考慮的事情,我不會管的。”
佐伊說得一點毛病也沒有,她請薩爾瓦多幾人來,就是為了帶領大家安全到達目的地的。雖然薩爾瓦多幾人目前還不知道最終是要去哪,可淩丁是知道的。
如果他來之前知道石獸的手段已經到了這種程度,他不會答應前來的,他還以為石獸中隻有長琴才是十分危險的。
看著淩丁被自己氣走了,佐伊嫵媚的笑容很快就收斂了起來,
“不解風情的家夥,遲早有一天你會落到我的手上。”
不過想起淩丁剛剛提醒的事情,她的壓力一下也倍增了。對啊,今天晚上石獸輕而易舉地就潛入了進來,這可不是個好兆頭。雖然入侵的是一般的石獸,可說不定已經有什麼更加凶猛的家夥把他們給盯上了。
到底該怎麼辦呢?雖然嘴上說不管了,要淩丁幾人自己想辦法,但她可是壓上了所有,必須得確保這次行動的順利。佐伊皺著眉,饒是如此依然很好看。
“對於今天晚上的偷襲,你們怎麼看?”淩丁從佐伊處離開,還是找到了薩爾瓦多幾人。薩爾瓦多幾人也正聚集在一起,省得他到處跑,分彆找他們商討了。
薩爾瓦多幾人互相看了看,看見對方的臉上都是愁容。
“這種情況我沒遇見過。”海倫以前主要負責捕捉海裡的石獸,對於陸地上的厲害角色接觸的並不多。
“我也沒碰見過。”雷恩並不是特彆擅長和石獸戰鬥,他的行動常常不是獵殺石獸。
“彆看我了,我自然也不會遇見過的。如果我遇見了這種角色,估計就活不到今天了。”愛麗絲說得也是實話,她可是憑著自己的本事一步步打出來的。通常要麼就是她殘了,要麼就是石獸殘了。
大家最後把目光放到了經驗薩爾瓦多的身上,可此時的薩爾瓦多好像並沒有察覺到大家灼灼的目光。
直到他愣神了很久,才仿佛醒轉過來,
“你們知道,我在成為賞金獵人之前是做什麼的嗎?”他臉上帶著一種耐人尋味的笑容。
其餘幾人見了,都搖搖頭。
“神仆。”
幾人都睜大了眼睛,都不敢相信,以心狠手辣、老謀深算著稱的薩爾瓦多竟然以前是做神仆的。要知道,神仆在人們的印象種都是真誠而坦率的。這可與現在的薩爾瓦多有些大相徑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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