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肩上扛著什麼。等我好了,還去幫你訓練警察,咱們說好的,要給老百姓建一個沒有槍炮聲的家。”
趙國強看著她露在外麵的眼睛,那裡麵沒有怨恨,隻有亮晶晶的期盼。他俯下身,在她纏著繃帶的額頭上輕輕印下一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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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等你。”
離開病房時,他對守在門口的醫療兵下令:
“用最好的藥,二十四小時守著,要是彩兒有半點差池,我拿你們是問。”
醫療兵挺直腰板應道:“是!指揮官閣下!”
石頭和王錦早已候在走廊儘頭。趙國強跨上巨熊,聲音冷得像冰:“石頭,通知警衛旅集合。王錦,你留下照顧彩兒,有任何情況立刻發電報。”
石頭愣住了
:“大人,您要去哪?您的腿……”
“腿沒事。”
趙國強打斷他,指尖在巨熊的鬃毛上摩挲著,
“在鐮刀戰車上搭張床就行。軍政府不是喊口號喊出來的,我要讓全世界都知道,華夏軍說到做到。”
巨熊馱著他往城外走,晨曦正刺破雲層,把奉天城的城牆染成金色。遠處傳來集合號的聲音,尖銳而有力,像一把利劍劈開了黎明。
與此同時,北方柴河地區的草場上,露水正順著草葉往下滴,在晨光裡折射出細碎的光芒。
鐵柱勒住馬韁,看著遠處彙合的隊伍——那是從猛穀邊境撤回來的千人騎兵,個個麵帶疲憊,卻依舊挺直著腰板。
“報告總長大人,前麵發現敵軍!”
偵察兵從馬上滾下來,單膝跪地,
“大約六千騎兵,看旗號是猛穀的隊伍。”
鐵柱皺了皺眉。“上次阿古拉的隊伍吃了虧,他還敢來?”他低聲問身邊的副官。
副官笑了笑:“猛穀人自大的很,聽彆人說的,肯定是不相信,非要來自己見識見識!”
鐵柱也笑了,翻身下馬,從馬背上解下望遠鏡。
遠處的地平線上,黑壓壓的騎兵正像潮水般湧來,馬蹄聲震得地麵微微發顫。
“傳令下去。”
他放下望遠鏡,聲音平靜得像一潭深水,
“左路一千人,右路一千人,中軍守住正麵。重機槍架在高地上,等他們進了口袋,再扣扳機。”
命令像電流一樣傳遍隊伍。士兵們迅速行動起來,鐵鍬挖土的聲音、機槍上膛的聲音、馬蹄踏地的聲音交織在一起,在草原上織成一張無形的網。
達木丁的隊伍越來越近了。他騎著一匹黑馬,舉著彎刀在隊伍前麵呐喊:
“兄弟們,彆聽阿古拉那慫貨胡說!漢人的火器沒什麼可怕的!斬一人賞一兩白銀,斬十人賞百兩!衝進去,把他們的糧草搶回來,把他們的女人帶回去!”
猛穀騎兵們被他的話點燃了鬥誌,呐喊聲此起彼伏,像悶雷滾過草原。他們催馬揚鞭,馬蹄卷起的塵土遮天蔽日,朝著鐵柱的隊伍猛衝過來。
鐵柱站在高地上,看著那片黑壓壓的潮水越來越近。他掏出懷表,看了一眼時間:
“再等三分鐘。”
三分鐘後,最前麵的猛穀騎兵已經進入射程。鐵柱把懷表揣回兜裡,緩緩抬起右手。“放!”
話音未落,重機槍的轟鳴聲突然炸響,像無數條火龍從草叢裡竄出來,朝著騎兵隊伍掃去。
衝在最前麵的騎兵瞬間從馬背上摔下來,鮮血染紅了綠色的草地。後麵的人來不及刹車,紛紛撞在一起,陣型瞬間亂成一團。
“左路,右路,包抄!”
鐵柱的聲音透過擴音器傳遍戰場。埋伏在兩側的士兵立刻衝出掩體,像兩把鋒利的剪刀,迅速剪斷了猛穀騎兵的退路。
達木丁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他看著身邊的士兵一個個倒下,才終於明白阿古拉不是在說謊。那些小小的黑管子裡噴出的火焰,比草原上最烈的狂風還要可怕。
“撤退!快撤退!”
他嘶吼著,調轉馬頭想往後跑,卻發現後路早已被堵住。
槍聲、馬蹄聲、慘叫聲混在一起,在柴河的草場上回蕩。
鐵柱站在高地上,看著那片逐漸被鮮血染紅的草地,眼神裡沒有絲毫波瀾。他知道,這隻是開始。要想讓草原上的人知道華夏軍的厲害,就得讓他們付出血的代價。
太陽漸漸升高,露水被蒸發殆儘。遠處的槍聲慢慢稀疏下來,鐵柱拿起望遠鏡,看見士兵們正在清理戰場。
他翻身上馬,朝著猛穀騎兵的大營方向望去——那裡,才是真正的硬仗。
而在奉天城的方向,鐮刀戰車的轟鳴聲正朝著京都進發。
趙國強躺在戰車裡,看著窗外飛速倒退的樹木,指尖輕輕敲打著膝蓋。他知道,無論前方有多少硬仗,他都必須走下去。
為了彩兒,為了那個還沒來得及看看世界的孩子,為了千千萬萬個盼著和平的老百姓。
風從戰車的縫隙裡鑽進來,帶著青草和泥土的氣息。趙國強閉上眼睛,仿佛又看見王彩兒在婚禮上對他笑的樣子,那麼亮,那麼暖,像黑夜裡最亮的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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