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應戰作了詩詞,也會被他們貶的一文不值。
可若自己不應戰的話,他們就更加肆無忌憚,詆毀自己是無膽鼠輩、徒有虛名。
這就是大梁書院的風氣,他們時常要求彆人修身養性,要以德服人,可他們卻黨同伐異,恨不得把不同觀念者打入十八層地獄。
對於這類人,最簡單最有效的辦法,就是你比他們更流氓,更無賴才行。
趙麟一個眼神示意下,一直警戒的王大石瞬間心領神會,立即拽著身旁一個叫囂的最厲害的大梁書院士子:“你他娘的敢用東西砸我趙府女眷?”
“?”
那尖嘴猴腮的士子一臉懵:“誰砸人了,我隻是用手指了指趙麟?”
“枉讀聖賢書的狗賊,還敢說謊,看打。”
王大石說完就是一拳頭下去,頓時把那士子打的吱哇亂叫。
其他大梁書院的士子見同伴被打,也是懵了。
孫千真的用東西砸人了?
雖說周圍燈火通明,卻還是有些昏暗的,誰也不知道有沒有真砸人。
不過就算砸了,那也不能承認。
頓時,大梁書院的士子就知道該如何做了,紛紛叫嚷著趙家惡奴打人了。
正當他們想來圍攻王大石時,一旁的展白卻是厲喝一聲:“祁縣展白在此,誰敢放肆?”
果然,人的名,樹的影。
十步殺一人,千裡不留行,威震中原七府的展白一出,叫囂聲頓時沉寂了下去。
趙麟冷笑連連,這不比和他們嘴炮強?
跟這些人講道理是講不清的,他們甚至能從曆代的書籍給你羅列出不知多少的大道理。
所以,講道理是沒有用的。
這就好比前世的大明朝一樣,皇帝為何要豢養一幫無惡不作的太監,就是對付總愛對皇帝道德綁架的文人們。
文人不害怕得罪皇帝,因為被皇帝懲治後,他們的聲名愈發的顯赫。
但他們大都害怕太監,因為太監是不注重聲名的,得罪了他們,他們就會讓你家破人亡,死的極為悲催。
而大梁書院的風氣就是這樣的,他們不害怕官員,不害怕朝廷,因為他們舉著聖人的大旗,高呼著道德、仁義。
哪個官員若敢對付他們,不但會汙穢自己聲名,還會成全對方名聲。
這就是這幫人的可恥之處。
可趙麟是誰,直接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隻見他坐在馬上,怒視著大梁書院的士子:“今夜我陪家眷遊玩燈會,沒想到竟遭爾等無故毆砸我趙家女眷,今日之事我定要去提督學政衙門討個公道,”
大梁書院的士子們懵了,不對呀,這不是我們以前的話嗎?
道德高地和仁義大旗是我們的呀,怎麼被這小子給搶了?
正當雙方僵持不下之時,一陣馬蹄聲由遠及近,隻見一隊人馬浩浩蕩蕩而來,為首之人正是汴州府尊蒲存義。
同時,還有中原首富、趙麟的嶽父蘇方正、大宗師林世海。
他們此行,正是要去城樓上與民同樂,共賞燈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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