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滿場皆驚。
就算是布政司副使張潮和他的一幫黨羽,此時也是瞠目結舌。
這……趙麟不愧是神童,對於沈德良的挖苦的陷阱話語,雲淡風輕就給他破了。
同時,還加以了回擊。
把他和那個罪行累累的孫千相提並論,不就是暗指他們是一丘之貉,大梁書院藏汙納垢嗎?
“你……”
一向擅長詭辯的沈德良,一時間被打的措手不及,目眥欲裂,臉色鐵青望著趙麟,一副要噬人的模樣。
“哈哈,二位都是君子之爭,今日又是汴州一年一度新年燈會盛事,焉能掃了雅興?”
布政司副使張潮眼見自己人就要吃虧,忙笑著轉移了話題。
他本就是在場官職品級最高的人,再加上其身材魁梧,身著錦袍,腰佩玉帶,一派威嚴。
一下子似乎占據了眼前局麵的主導地位,就連林世海,蒲存義在如此場合也要給其三分薄麵。
所以,他既出言轉移話題,其他人也不敢多說什麼。
不過,趙麟還是從他那嘴角看到了一絲毫不掩飾的冷笑。
怎麼說呢,他那副尊容就像一隻狡猾的老貓想要戲弄一隻無知的小鼠一般。
很快,他便知道了這個笑麵虎的真正用意。
“趙麟,你既然號稱書畫雙絕,中原第一才子,那麼本官便來考考你,看看你這所謂的才學是否名副其實。”
張潮的話語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傲慢:“若隻會背寫詩詞、製藝文章,終歸隻是兩腳書櫥而已。”
一旁的蘇方正不由皺了皺眉,這個老狐狸的考核定然非同一般。
趙小子就算再富有才學,也隻是十六七歲的少年人而已。
想到這,他不由擔心起來。
林世海也同樣麵色一變,不過他還是給了老友一個安慰的眼神。
隻見趙麟微微一笑,神色從容,他知道這一場考驗避無可避,索性坦然麵對。
“張大人請講,學生自當儘力。”
張潮輕咳一聲,環視四周,隻見周圍的官員們皆是一臉期待,似乎都在等著看趙麟的笑話。
他心中暗喜,終於有機會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出醜了。
“好,那我便問你,六藝之中,禮、樂、射、禦、書、數,你可曾樣樣精通?”
張潮的聲音鏗鏘有力,仿佛每一個字都帶著千鈞之力。
趙麟微微點頭,從容答道:“學生雖不敢說樣樣精通,但也有所涉獵。”
他的這番言辭,頓時引起了沈德良一乾人的冷嘲熱諷。
“哈哈,涉獵?這海口誇的,我讀書二十餘年,都不敢說六藝均涉獵。”
“也可能人家所說的涉獵是略懂一點知識呢?”
“哦,若那樣的話,就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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