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麟深吸一口氣,轉身向朱麒與祁謙打趣:“我此次回鄉祭祖,接了恩師就回來,我才不是害怕許公才跑路的。”
朱麒與祁謙聽了大笑不已。
“來人,上酒。”
魏王朱麒從太監手中接過一個精致的酒壺,笑道。
“趙兄,此行雖不遠,但也得有些儀式感。我特地為你準備了這壺溫好的美酒,一來為你們送行,二來也想借此機會,請你再展詩才,為我們這場離彆添上幾分詩意。”
趙麟聞言,苦笑一聲,你想要本才子的詩作就說嘛。
當然,朱麒不僅是個豪爽的王爺,更是個懂得生活情趣的人。
此次離彆,雖有不舍,但能有這樣的送彆,也是人生一大幸事。
趙麟佯裝無奈道:“殿下,祁兄,你們如此盛情,我怎能推辭?不過,這詩嘛,可得讓我先飲一口這美酒,找找靈感。”
說罷,趙麟接過酒壺,輕輕抿了一口,溫熱的酒液瞬間在舌尖化開,一股暖流湧遍全身。
他閉上眼,深吸一口氣,仿佛將這離彆的愁緒與對未來的期許都融入了這一口酒中。
片刻後,趙麟睜開眼,目光如炬,看向朱麒:“殿下,筆墨可曾備好?”
朱麒一笑,早已料到他會有此一問,立刻示意侍從將早已準備好的筆墨紙硯呈上。
那宣紙潔白如雪,墨汁濃鬱如夜,仿佛正等著趙麟的妙筆生花。
趙麟也不客氣,走上前,提起筆,略一思索,便揮毫潑墨。
他的筆法流暢而有力,每一個字都仿佛蘊含著深深的情感與意境。隨著筆尖在紙上跳躍,一首離彆詩逐漸成形:
霜風冽冽斷蓬飛,古驛長亭覆雪幃。
爐火將殘添酒冷,征鞍初係勸君遲。
梅枝顫落離人淚,雁影遙牽彆夢思。
瘦馬馱愁行漸遠,冰心獨守待春期。
詩成,趙麟放下筆,滿意地看了看自己的作品,然後笑著看向朱麒:“殿下,這首詩可還滿意?”
朱麒早已看得入神,此刻聞言,才恍然回神,大笑道。
“滿意!太滿意了!你這詩才,真是讓人佩服。這詩,我就不客氣地收下了,日後定要好好珍藏。”
說著,朱麒便小心翼翼地將那張宣紙卷起,收入懷中,仿佛得到了什麼稀世珍寶。
一旁的祁謙、田瑞都是羨慕連連,又一首絕響詩詞。
趙麟見狀,也是一笑。
他知道,這首詩不僅是對這場離彆的紀念,更是他們之間深厚情誼的見證。
他看向朱麒,拱手道:“殿下,祁兄,那我們就此彆過,後天我回來後再聚。”
魏王朱麒點頭,眼中也閃過一絲不舍。
但他知道,離彆是為了更好的重逢。他拍了拍趙麟的肩膀,笑道:“好,後天我們等你飲酒賦詩,共話桑麻。”
隨著趙麟一行人的馬隊緩緩啟程,朱麒、祁謙站在長亭外,目送他們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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