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誰知……
這就是那皇帝本人啊。
李七則滿心的不可置信。
那大堯皇帝不是個紈絝麼?
為何如今一見,卻和傳聞裡完全不一樣?
甚至可以說是,天差地彆!
不過,他也就為之震撼了一會。
很快,他就又反應了過來。
大堯皇帝是個人儘皆知的紈絝。
在登基之後,無論是在朝堂之上,還是在各地軍方、衙門。
這麼一眾的官員,幾乎就沒有把這位新上任的皇帝當回事的。
可以說。
因為這大堯皇帝的紈絝之名,他根本就無法服眾。
世人皆知,軍方軍營裡的人,遠遠要比那些文官更加難以調教!
文官們都這個樣,就不要說這軍營裡的粗人呢。
而臨州營呢?
臨州營一向以刺頭、不服管教而聞名。
在這本就難管的軍營裡,又堪稱是佼佼者,刺頭中的刺頭。
尤其是臨州營的主將,莊奎。
這廝據說明明能力極強,卻因為說話從來不知收斂,一向隻信自己的判斷,不聽從彆人的諫言。
就算是上司的命令,隻要與其意見不合,他都不會執行。
堪稱是刺頭之最。
也正因如此,這麼久了,都未曾有人想過要提拔他。
朝中的大臣提到他,更是一個個直皺眉頭!
俗話說,什麼樣的將軍帶什麼樣的兵!
在莊奎的帶領下,臨州營的軍士們,一個個跟他堪稱是彆無二致。
這樣一群人,想讓他們服從那新皇,隻能說是癡人說夢,根本就不可能啊。
更何況。
這新皇才接觸這臨州營的人多久,最多也就三五天。
三五天,他們對於這新皇的態度根本不會有絲毫的改變。
因此。
這新皇說話,這群人根本就不會聽。
這新皇就算表現出了和傳言之中完全相反,勇猛的一麵。
他依舊無法服眾。
以莊奎為首的刺頭,加上那群臨州營的刺頭們。
隻要他們恐懼,這新皇就很難說服他們。
眼下。
這群人紛紛上前勸阻,就是最好的證明。
李七則這麼想著,依舊不擔心,這群人能同意穿行雙山峽穀。
就見。
那莊奎已然走到了新皇麵前。
莊奎他是認識的,之前重點關注了解過!
看見莊奎出馬,李七則知道,這原本就對這峽穀表露出了滿麵恐懼的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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