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個女人能掙什麼銀子,好像那個院子裡,住的隻有她一個人。
你們不知道,那小院晚上還有彈琴的聲音傳出來,還有啊,我好幾次看到有男人的身影從裡麵出來。
嘖嘖嘖……想不到我們身邊,還有這麼不知道檢點的人,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另一個婦人也開始說道:“就她啊,我好像聽說,她是被自己夫家休棄。
一個棄婦能有什麼本事,有的也隻是那點姿勢罷了,有一次我半夜還看到她院子裡有好多人呢,還有縣衙裡的人,好像還惹上了官司。”
越說越誇張,要說那次半夜被圍,也是因為她幫曲元勳啊,這些婦人,當真是長了一張嘴,就開始噴糞。
林琳聽完這些話,看都不看那些婦人,轉身就往自己的小院而去。
她怎麼樣,她自己清楚,而且她有自己的事業要做,何必在意這些市井婦人的流言。
她和她們,早就不是一個層麵上的人了。
林琳不在乎,可曲元勳在乎,這些人說的這些事,都是他和林琳。
是他教林琳彈琴,是他為了案子找林琳幫忙,也不知道這些人婦人在背後是怎麼說林琳的。
要不是這次他送林琳回來,他根本就不知道林琳受到非議,這都他的錯。
“林琳!這名聲,我們不背,跟我走!”
曲元勳抓起林琳的手腕,想帶著她一起跟那幾個婦人理論,怎麼能在背後亂說彆人。
林琳把自己的手抽了出來,嘴長在彆人身上,她能還把她們的嘴堵了不成。
“算了,清者自清,我的時間很寶貴,犯不著浪費在她們身上,以後曲大人也不用來送我了,彈琴隻是我的愛好,精與不精,我不也在乎。”
說完林琳就回到自己的小院,順手把門也關上了。
她說著不在乎,可意思還不是要離自己遠一點,也不讓他教她彈琴了。
原來兩人的關係好好的,林琳也稍微有點讓他親近說話,現在倒好,被這幾個婦人的閒言碎語,把他努力這麼久的一切都給毀了。
曲元勳氣不過,直接朝三個婦人走去,身上的威懾力,也在這一刻顯現得淋漓儘致。
“住口,爾等長舌之婦,好論人長短,壞人名聲,當自省之……”
曲元勳是個文人,不可能一上去就把人給打了,何況,除了辦公以外,他從不打女人。
三個婦人都等曲元勳靠近,還不以為意,以為曲元勳不過是林琳的奸夫罷了。
而林琳穿的那麼好,連小院的大門也給重新換了,生活奢靡,讓人嫉妒。
隻能詆毀她是乾那種不三不四的工作,才能彰顯自己高的潔來,但凡她們有銀子去茶語樓喝一杯茶,就都不會這樣說了。
“你嘰嘰歪歪說什麼呢?還護上了,看你一表人才,跟一個棄婦勾搭在一起,也定然不是什麼好東西。
你以為你是她唯一的恩客啊,殊不知她一晚上相看多少男人呢,文縐縐的,我呸……”
曲元勳還是第一次被市井潑婦辱罵,雙手握緊,恨不得上前就去撕爛對麵三個女人的嘴。
“是嗎?你們可是住在這附近的?知道林琳她的所有事情?”
曲元勳忍,這些長舌婦林琳不管,那就由他來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