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龔老爺子恢複的怎麼樣了?”
蘇晨將鹵牛肉浸泡在鹵製中,搬到一邊靜置,洗完鍋之後,開始繼續做涼粉。
兌澱粉漿,大火轉小火,慢慢熬製,一邊熬一邊攪拌。
“燙傷恢複的挺好的,就是還需要在醫院休養一段時間,不然沒辦法下地。”
“另外家裡的事情我也幫忙處理了一下。”
“晨哥,你是不知道,龔老爺子他們村子有的人是多過分!”
司徒靜擦了擦嘴巴,義憤填膺道。
她這幾天一直在忙龔建軍那邊的事情。
剛開始的時候還好好的,結果前天就跳出來一個自稱是龔建軍侄子的人。
那人說龔建軍是為了救她,才會變成這樣,要求賠償八萬塊。
司徒靜也不是傻子,如果對方真是龔建軍的侄子,那她自然不會讓其有任何後顧之憂。
但調查一番之後,發現那人隻是村裡的二流子,想借著這件事情看看能不能訛一筆。
當時司徒靜就覺得晦氣。
她直接讓人將其給狠狠教訓了一頓。
若隻是到這裡,那還沒什麼。
助理去龔建軍家裡幫忙整理東西的時候,意外從某位不願意透露姓名的熱心群眾口中得知,爺孫倆經常被人為難。
辛辛苦苦種個地,半夜被人把種子都給刨出來了。
然後從河邊打水,第二天不知道誰把院子裡麵的缸給砸了,忙活一下午打滿的水全流乾了。
類似這樣的情況數不勝數。
無非就是看見爺孫倆沒有依靠,又不是村裡的本地人,就逮著勁欺負他們。
難怪當時那些村裡人過來的時候,對龔建軍是那樣的態度。
這一切都是有跡可循的啊!
可笑的是有位大媽還嚷嚷著龔建軍是一個村子的,不能想著吃獨食。
既然這樣,平時欺負人家的時候,為什麼又說人家是外來戶?
司徒靜知道這些情況的時候,氣的當場發飆。
以前雙方不相乾,那她自然不會多管閒事。
但現在龔建軍替她擋過災,那這事兒可就得管一管了。
有司徒家族大小姐出手,那些曾經欺負過龔建軍的人,都遭受到了報應。
“像那些渣滓,就應該好好製裁一下。”
蘇晨很是認同司徒靜的做法。
像這樣的例子在現實中其實挺多的,他大學時期去江城下麵的村裡做誌願者,就親眼目睹過。
“彆讓我遇到這種人,否則非得弄他們不可!”
張磊和張虎兩人在一旁拳頭都握緊了。
欺負老弱算什麼本事,這樣的人真的惡心。
一輛小汽車停在距離陽城博物館不遠處的停車場。
七十多公裡的路程,走高速隻花了一個多小時,要不是進市區的時候稍微堵了一下,時間還能更短。
“領導,咱們到地方了。”
秘書微微躬身,打開車門,叫醒了陷入沉睡中的黃洋。
平時黃洋吃完午飯之後,都會小眯一會兒。
剛才路上正好到了這個點,所以他就睡著了。
“嗯?”
“這就到了?”
黃洋胡亂的揉了揉臉,有些腰酸背痛的下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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