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汐府中。
木素卿正麵色凝重地看著藥王穀送來的緊急書信。
木素卿的臉色越來越凝重,看得一旁的雲汐心中這個著急。
“師姐,你看完了麼?師父到底在信上說了什麼?”雲汐焦急地問道。
沈川也是緊盯著木素卿,也察覺到了這封書信的內容非同一般,否則那名弟子不會口口聲聲地說對大武的國運社稷有所影響。
“師父已經查閱了古籍,根據藥王穀的醫書記載,這花叫阿芙蓉,是外域傳來的一種花。”
“阿芙蓉?有什麼用?”沈川當即追問道。
他總感覺這個花熟悉,而且被百姓大麵積種植,絕對非同一般。
“這種花之前隻有師祖他們在外域時見到過,有止咳,鎮痛的功效,不過……”
木素卿說到這裡,表情略微有些凝重。
“不過什麼!”
沈川和雲汐同時脫口而出問道。
“不過它在開花結果後采出的汁液,以及根莖內熬煮出來的東西都有著極強的致幻和上癮作用!”
“人和牲畜一旦沉迷,就無法自拔!師祖正是擔心它的副作用,才沒有在大武之內種植。”
“臥槽!”
沈川直接脫口而出。
話到這裡,他已經明白這是什麼東西了。
這玩意害人不淺,是絕對的禍國殃民之物!
在沒有人知道的情況下大麵積種植,居心叵測,昭然若揭!
“他媽的,居然敢用這麼陰毒的手段!”沈川目光冰冷無比,殺意迸發而出。
若是讓他查出是誰的主意,必然挫骨揚灰,誅滅其九族!
“不就是一株毒草嗎?你怎麼反應這麼大。”
雲汐在一旁詫異地看著沈川,還沒有認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倘若隻是幾株自然沒什麼,可我們一路前往北境,遇到過多少花田?”沈川對雲汐反問道。
雲汐黛眉微皺,若有所思地道,“剛開始我還查了,後來,大概……十幾處吧。”
“哼!”
沈川冷哼一聲道,“我們在去往北境的官道就看見了十幾處花田,放眼整個大武,又會有多少?”
“這……”
雲汐聽了他的話後,一時之間答不上來。
“倘若把這些阿芙蓉都經過加工,再分給那些不知情的百姓和客商。”
“最終,會導致什麼結果!”
沈川的話和眼神愈發冰冷。
“誰這麼大膽,竟然敢這麼做。”雲汐驚叫道。
“戶部!”
沈川沉聲道,“戶部掌管農耕,能夠如此大麵積種植,戶部那些當官的肯定不會不知情。”
“事不宜遲,我現在就進宮麵聖!”
說罷,他直接起身出府,縱馬直奔皇宮而去……
皇宮大殿內,女帝在龍椅上正襟危坐,一襲金色龍袍,麵容威嚴而冷峻。
五花大綁的宇文雄被兩名禦林軍統領押在殿前。
殿內,刑部尚書蔡禮,以及不少的六部大員也都在場。
“宇文雄,你可知罪!”女帝對宇文雄一聲怒斥道。
“陛下,臣不知罪!”
宇文雄倔強地看著女帝。
“混賬東西,你做過的罪狀樁樁件件,證據確鑿,還有什麼不知罪的!”蔡禮對宇文雄沉聲道。
“那些證據都是沈川偽造,陷害我的!”
宇文雄大叫著,一口咬定是沈川陷害他,說什麼都不認罪。
“那朕問你,是誰幫你計劃越獄的?你父王嗎!”女帝冷聲問道。
雖然女帝明知道不太可能是平南王,但也故意把禍水往平南王的身上引。
“才不是我父王,是我自己要越獄的。”宇文雄急切地反駁女帝。
他也十分清楚,這件事根本不是他父王的計劃。
若是把罪名安給他父王,安給平南王府就完了。
女帝嘴角微微揚起,趙大學士上前一步道,“陛下,以臣看,宇文雄這麼著急替平南王脫罪,很可能就是平南王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