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孩小聲的嘀咕著,不時把眼光掃過來,相互發出一陣低低的笑。
另幾個人該喝的喝,該聊的聊,對這一幕視若無睹。
還有幾個男女饒有興致的看著陳漠和年輕人的對峙,仿佛在欣賞一場大戲。
最沉穩的那個男人若有所思的看著陳漠,似乎想看看他什麼反應。
就連隔壁桌都有不少人好奇的轉過頭來,臉上帶著一股濃濃的吃瓜表情,那種看耍猴一樣的笑容中,混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陳漠覺得很有些不舒服。
他的手指撫上了戴在腕上的手環。
“我不信,你有種,把槍拔出來看看?”
剛才還在囂張的年輕男人瞪大了眼睛,手往腰間摸過去。
陳漠並不清楚,在桂宮鴻寧殿這種場合,持槍證是可以佩槍,但子彈是不允許帶的。
若是長樂宮或者未央宮,那就彆說槍了,你從外麵帶把勺子進去都算違規。
但是,這場宴會從頭到尾這種糟糕的感覺,竟然讓他回味起了某些不堪的往事。
怎麼在自己家裡,也能受到“貴族”的羞辱嗎?
陳漠想把心裡憋著的這口氣撒出來,他倒是想看看,對方真的拔出槍,會是怎麼個場景。
至於自己是用法師之手,近距離直接下掉對手的槍,還是用自己手環裡的那些個道具,扮演一個魔術師,隨意。
年輕人哪受得了這種刺激:“我沒種?”
“我倒讓你看看,到底是你沒種還是我沒種?”
酒精上頭,雙眼泛紅的年輕人伸手向腰間去抽手槍。
桌上的其他人,應該都知道他沒子彈,所以也不如何驚慌,隻有一個女聲在試圖勸阻:“小x,彆胡鬨!”
阻攔了,但阻攔的不是很堅決,起碼沒人動手去攔,連站起身的都沒有。
不排除有人想看看陳漠的笑話。
或者說看看這個傻孩子的笑話,敢在桂宮掏槍,一個記大過的處分是跑不了。
可惜,直到最後,年輕人的槍也沒掏出來。
幾乎是他推開槍套的一瞬間,隻聽到“砰”的一聲悶響,年輕人一聲慘叫,捂著胳膊摔倒在地上。
在這個場中,除了明麵上的站崗衛兵,還有一些便衣的警衛,甚至那些來回穿梭的服務人員,都不知道有幾個是特種兵出身。
而不管場上變化如何,有什麼大領導到來,始終有兩明兩暗的警衛隻關注著陳漠身邊的情況,當年輕人在咋咋呼呼挑釁的同時,警衛已經在不動聲色的往這邊走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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