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驍猛地撐起身子,喉結劇烈滾動著仰頭灌下一大杯冰水,刺骨的涼意順著食管直墜胃袋,凍得他太陽穴突突直跳。玻璃杯重重磕在床頭櫃上,震得幾顆止痛藥瓶叮當作響。他扯過棠棠發涼的手,掌心覆著她手背壓向自己高高鼓起的胃部——那裡因冰水與芥末的雙重刺激劇烈痙攣,隔著單薄的棉質睡衣,棠棠清晰感受到胃壁如同煮沸的沸水般翻湧。
"繼續。"他的聲音沙啞得像是砂紙磨過,冷汗順著下頜線滴落在她手腕,"我要你知道,再難受我都能接住。"窗外悶雷碾過天際,映得他蒼白的臉泛著詭異的青灰,卻固執地將她的指尖按進發硬的腹肌凹陷處。當腸鳴聲再次轟鳴著撕裂寂靜,棠棠的指甲深深掐進他掌心,而他卻在劇痛中彎起唇角,用帶著血絲的眼睛望著她,眼底是燒得滾燙的溫柔。
棠棠睫毛劇烈顫抖,胸腔劇烈起伏著深吸一口氣,仿佛要將滿心的不忍與遲疑儘數咽下。她閉上眼,冰涼的指尖率先觸到江驍滾燙的皮膚,緊接著整個手掌都狠狠壓向那鼓脹如球的胃部。
江驍瞬間弓成一張繃緊的滿弦之弓,喉間爆發出一聲悶吼,青筋如同蜿蜒的小蛇在脖頸暴起。胃部被按壓的劇痛混著冰水、芥末的刺激,化作翻江倒海的絞痛。他死死咬住下唇,鮮血順著嘴角緩緩流下,卻仍強撐著沙啞開口:"再......再用力些......"
窗外的暴雨愈發肆虐,雨點擊打玻璃的聲響與他壓抑的悶哼交織在一起。棠棠看著他因疼痛扭曲的麵容,淚水決堤般滑落,指甲深深陷進他的皮肉,卻也隻能任這場以愛為名的"懲罰"繼續——她知道,這每一分的疼痛,都承載著他深沉到近乎偏執的守護。
江驍的指尖幾乎是顫抖著握住筋膜槍的握把,冷汗順著槍身的紋路不斷滑落。他強撐著將槍柄塞進棠棠手中,沙啞的嗓音裡混著未散儘的痛意:"用這個......"喉結艱難地滾動,胃部傳來的絞痛讓他眼前陣陣發黑,卻仍固執地補上一句,"調到最大檔......"金屬質感的槍身還帶著他掌心的溫度,在棠棠顫抖的指間泛著冷光,窗外炸響的驚雷仿佛也在為這份熾熱又近乎偏執的愛意轟鳴。
棠棠的指尖懸在筋膜槍的檔位調節鍵上,猶豫再三才按下一檔。細密的震顫從槍頭傳來,她屏住呼吸,將冰涼的金屬頭輕輕抵在江驍高高隆起、仍在痙攣的胃部。震動聲混著他壓抑的抽氣聲,在寂靜的房間裡格外清晰。
江驍的脊背瞬間繃直,床單被他攥出深深的褶皺,指節因用力而泛白。芥末與冰水在胃裡翻湧的灼燒感,此刻又疊加了筋膜槍帶來的酥麻刺痛,雙重折磨讓他喉間溢出破碎的悶哼。可即便五官因疼痛皺成一團,他仍艱難地擠出一句:"再......再往下點......"
窗外的暴雨愈發猛烈,雨水拍打著玻璃,模糊了屋內這令人揪心的一幕。棠棠看著他因痛苦扭曲的麵容,眼眶再次泛起水霧,手下的動作卻不自覺地輕了幾分。筋膜槍的震顫聲,混著他隱忍的喘息,編織成一曲酸澀又滾燙的愛之樂章。
棠棠的手腕微微發顫,引導著震顫的筋膜槍緩緩下移。冰涼的金屬頭貼著江驍緊繃的腹肌凹陷處滑動,在觸及肚臍周圍敏感皮膚的瞬間,他的身體猛地抽搐了一下,喉間溢出失控的悶哼。芥末與辣椒油在胃裡翻湧的灼燒感,此刻又疊加了高頻震動帶來的酥麻刺痛,雙重刺激讓他額角青筋暴起,冷汗順著下頜線大顆大顆砸在枕頭上。
"還......還能忍。"他扯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聲音破碎得像是被撕碎的絲綢,卻固執地伸手按住她的手背,示意繼續。窗外的驚雷炸響,映得他泛白的唇色愈發刺眼,而棠棠看著他因痛苦而扭曲的麵容,指甲深深掐進掌心,滾燙的淚水砸在他汗濕的胸膛上,暈開深色的痕跡。筋膜槍的嗡鳴混著暴雨聲,將這場以愛為名的"刑罰",釀成最酸澀的溫柔。
棠棠的指尖幾乎要握不住震顫的筋膜槍,金屬頭順著汗濕的皮膚滑向臍下三寸。江驍的身體突然劇烈抽搐,喉間爆發出壓抑的低吼,腹肌在高頻震動下繃成鐵鑄的棱線。那裡是腸胃最敏感的區域,芥末的辛辣混著冰水的涼意本就翻攪不休,此刻又被震顫攪成沸騰的泥漿,疼得他眼前發黑,指尖深深摳進床墊。
"夠了!"她突然關掉電源,筋膜槍的嗡鳴戛然而止。江驍癱在枕頭上急促喘息,望著她泛紅的眼眶,卻仍用染血的唇角扯出笑:"怎麼......不繼續了?"棠棠將滾燙的臉頰貼在他冰涼的腹肌上,聽見他強撐的心跳如擂鼓,突然哭著捶打他胸口:"笨蛋......我又不是真的要折磨你......"
窗外的雨不知何時停了,月光爬上他汗濕的眉骨。江驍艱難地抬手揉她發頂,掌心蹭過她沾淚的睫毛:"知道......但你得信我——"他頓了頓,將她的手按在自己仍在抽搐的胃部,那裡漸漸平複的震動裡,藏著比任何誓言都滾燙的心意,"你的疼,我真的能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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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棠的呼吸驟然急促,指尖在檔位鍵上顫抖著撥到二檔,筋膜槍的轟鳴瞬間提高了八度。金屬頭重重壓在江驍仍在痙攣的胃部,高頻震動如重錘砸在沸騰的岩漿上。他的身體猛地彈起,喉間的悶吼被生生咬碎在齒間,冷汗成團滾落,在床單上洇出深色的地圖。
"這樣夠嗎?!"她的聲音帶著破音的尖銳,卻在看見他因痛苦而泛青的唇色時,尾音碎成哽咽。江驍的手死死攥住床頭雕花,指節發出哢嗒輕響,卻在她要撤手時,用膝蓋壓住她顫抖的手腕:"不夠......"胃袋被震得幾乎要翻出喉嚨,他卻對著她泛紅的眼睛扯出帶血的笑,"用你最狠的力氣,像我惹你哭那樣......"
窗外的月光突然刺破雲層,照亮他額角暴起的青筋。棠棠咬著牙將槍頭碾進他腹肌凹陷處,感受著他胃壁在震顫下的劇烈抽搐。當他終於痛到蜷縮成蝦米,卻仍用最後一絲力氣摸她淚濕的臉時,她忽然崩潰地丟掉筋膜槍,撲進他懷裡——原來所有的發泄都藏著怕失去的惶恐,而他用疼痛砌成的堡壘,早已接住了她所有的不安。
江驍的喉間溢出斷斷續續的氣音,唇角還沾著方才咬破的血珠,卻仍用指腹笨拙地替棠棠抹去滿臉淚痕。二檔的筋膜槍還在床單上微微震顫,他能感覺到胃袋在痙攣中絞成一團,卻固執地將她顫抖的指尖按向自己汗濕的鎖骨:"沒事兒……不哭……把你想玩的玩完……"
他的襯衫早已被冷汗浸透,貼在身上勾勒出嶙峋的肋骨。當棠棠搖頭時,發梢掃過他手背,激起一陣戰栗般的輕顫。窗外的蟲鳴突然變得清晰,混著他急促的喘息,在寂靜裡織出細密的網。江驍望著她睫毛上掛著的淚珠,忽然想起初次見她時,她眼尾那抹倔強的紅——原來從那時起,他就甘願做她情緒的容器,盛下所有風雨。
"以後彆這樣了……"棠棠的聲音悶在他胸口,震得他心臟突突直跳。他艱難地側過身,將她整個人圈進懷裡,下巴抵著她發頂輕輕搖晃,掌心隔著衣物覆上自己仍在抽痛的胃區:"知道了……但你要記住——"他停頓片刻,感受著她指尖攥緊自己襯衫的力道,忽然笑出聲來,那聲音帶著劫後餘生的沙啞與溫柔,"我的胃能裝下芥末、冰水,還有你所有的眼淚。"
棠棠膝蓋剛撐起身體,指尖還沾著江驍腹部的冷汗,忽然腳下一滑,整個人不受控地向前栽去。江驍瞳孔驟縮,全然不顧胃裡翻湧的劇痛,長臂猛地伸出將她撈進懷裡。兩人重心不穩滾向床沿,棠棠後腰撞上他仍在抽搐的胃部,發出一聲悶響。
“嘶——”江驍喉間逸出破碎的抽氣,卻在落地瞬間扭轉身體,用後背墊住她下墜的力道。脊椎撞在床角的刺痛混著胃部被碾壓的劇痛,讓他眼前發黑,卻仍死死箍住她的腰,掌心隔著衣物摩挲她發顫的脊背:“有沒有磕到?”
棠棠鼻尖埋在他汗濕的頸窩,聞到混著血腥味的薄荷皂香,這才驚覺自己整個人都壓在他受傷的胃上。她慌忙撐起手肘,卻觸到他腹部異常的滾燙與僵硬——那裡因方才的衝撞凸起更高的弧度,腸鳴聲轟鳴著撞進她耳膜。
“笨蛋!”她抬手捶打他肩膀,眼淚卻先一步砸在他鎖骨上,“都疼成這樣了還管我……”江驍喘著氣搖頭,指腹擦過她泛紅的眼角,忽然低頭在她額角落下極輕的吻,聲音沙啞卻帶著劫後餘生的笑意:“幸好摔的是我。你壓在這兒——”他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劇烈起伏的胸口,“比壓在胃上疼一萬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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