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冷了，我這身子陪不動你跑步，現在也陪不動你散步了。”張心雅有些欠疚。
“所以晚上在屋裡陪我？”石長安半真半假道。
“呃~對了，我剛聽樓下有人笑得好大聲，是誰啊。”張心雅一驚，連忙換了話題。
她現在要應付越來越精壯的石長安，是越來越難了。
畢竟上年紀的人了，身體也不好，有的時候完了事，她得休息好久才能平複下來。
“是祝莉莉。她說遠遠得看我跑回來，以為是哪個小夥兒呢。我說你得多吃點豬肝，補補維生素。她說讓我參加她們舞蹈隊，我就說不會跳。她說她親自帶我。我說怕給她腳踩壞了，賠不起。”石長安淡淡一笑道。
聽了石長安一板一眼複述出的話，張心雅心裡一暖，也輕笑起來。
她輕輕拉起石長安的手道：“祝莉莉也挺會保養的，又年輕又有活力。雖說她就比我小三四歲，可我有時候看她也就五十不到。”
“再打扮也年輕不去哪兒。歲數在那兒呢。這歲數其實穩重溫和一些就挺好。成天咋咋乎乎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跟我怎麼滴了呢。”
聽見石長安這麼說，張心雅笑了起來，柔聲道：“跑了一身汗，你先去洗洗吧，回頭……輕點啊。”
石長安也是一笑，但還是先抱了張心雅一下，這才走去洗澡……
眼看著天越來越冷，這幾天不是下雨就是下雪。
石長安就隻能在屋裡做做運動，拍視頻上傳。
也許是因為悶得慌，對張心雅又多要了幾次。
本想少給些的張心雅，想起祝莉莉，還是咬牙儘數同意了石長安的要求。
到了過年前和女兒視頻的時候，女兒看到張心雅的黑眼圈，順口問了一句。就讓張心雅終於破防了……
“我太難了……”張心雅一肚子的苦水向著女兒傾泄下來。
聽母親說了好半天，女兒沉默了一會兒，這才問道：“媽，石叔呢？”
“他去外地看一位故人去了。”
“女人？”
“不是，是曾經救過他的一個人，因為救他被淹死了。現在老石過段時間都會去看望那人的父母，再送些錢過去。”
“石叔還挺有良心的啊。”女兒的語氣又有些猶豫了。
“怎麼了？你有話說？”張心雅當然能聽出女兒的吞吞吐吐。
“媽，我離婚了……”
“啊？！你，你跟小李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性格不和，離婚了。”
“那孩子呢？”
“都歸我！”
“可你還要上班，帶著兩個孩子，這可怎麼辦啊？”
“所以，媽……你能不能過來花旗，幫我看著孩子，咱們母女倆在一起，也有個照應。”
“嗯？真的！”
張心雅一驚，女兒會提出這個要求，看來一方麵是她看自己現在挺苦惱；另一方麵，可能女兒現在也是真的有些搞不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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