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長安忽然想起件事來。他看了眼張心雅的手臂,卻沒再戴那個“輔”字的黑箍了:“心雅你~這是沒乾輔差了?”
張心雅一笑:“前陣子,牛組長和馬組長說我乾的不錯,幫著我轉正了。不過……”
“不過怎樣?”石長安有些擔心。
“不過昨兒我又升職了。”張心雅溫柔道,“這還是托你的福呢。”
“托我的福?”石長安忽然想到了那天遇上的怪東西,還有那個妻憑夫貴的神簽。
要說張心雅是石長安的妻,石長安倒是沒意見,就是不知道張心雅原來那老頭有沒意見了。
“是啊,我聽上司說了一句,得虧我有個好男人。”
“那說的會不會是你原來那老頭?”
“他呀……現在正忙著小升初呢。”張心雅忽然頑皮一笑,“所以在下麵應該沒什麼麵子。我一輩子總共就有過兩個男人,一個他,一個你,不是你還有誰呢?”
石長安眨了眨眼,便問道:“那你現在做什麼差事的?”
“他們說我是老師,有文化。現在讓我給判官當文書。也算是……提乾了吧。”張心雅有些不好意思道。
“哦,那還行,待遇怎麼樣?”
“比原來高多了。原來當輔差,一月就給一根金條。要不是你時常燒點錢過來,生活都得成問題。現在好了,一個月給一千二百根金條。在文書裡我也是最高那份。”
“一千二?”
聽到這個熟悉的數字,石長安皺起眉頭,
“你知道誰提拔你的麼?是判官?”
“不太清楚,不過應該是十個部門經理裡的一位。我也是聽同事隨口說的。你知道我的,在世的時候就不是太會鑽營這些。要不是你……我怎麼也升不上來的。”
石長安失笑一聲,在下麵的稱呼都這麼時髦了?與時俱進啊!
部門經理?說的不會是十殿閻王吧。
“對了,因為升了文書,我才有機會專門上來一趟問你個事兒:昨兒下麵收了個小夥叫杜兵的。說是你兒子?”
“呃,這事兒你都知道了?”石長安苦笑一聲,“說兒子也不算兒子,說不是兒子,他也叫過我一段石爸。就是那個範琳的孩子,我帶他媽去看過你的。”
“哦……這樣。”
張心雅這麼說著,可臉上卻一點訝異也沒有。看來她應該也是看過卷宗的,
“我就是聽說,他不承認自己是卷宗裡生父杜虎的兒子,隻是一口咬定是你兒子。就特意來問問你。要不要關照一下。我現在大小也有點職能,這事兒不算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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