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才剛打開一個縫隙,還沒完全敞開就被頂開,一團白色毛茸茸迫不及待擠了進來。
雪糕?
它像一團移動的白色,興奮地搖著尾巴,嘴裡還發出歡快的嗚嗚聲。
紀舒抬頭就撞進了陸津川的眼裡。
他倚著門框,在看到紀舒濕漉漉的發梢後眸色一黯,閃過一絲意味不明。
紀舒素麵朝天穿著一套粉色珊瑚絨睡衣,玄關處柔和的燈光像紗一樣灑在她身上。
垂在肩膀的頭發慢慢滴下一顆水珠,沿著脖頸一路下滑,消失在了衣領裡,隻留下一道若隱若現的水痕,不禁浮想聯翩。
陸津川稍稍移開視線,克製著吞咽了下喉嚨。
空氣沉靜了好一會兒,紀舒擦了把頭發,語氣不滿:“你來乾什麼?”
陸津川握著門框的手緊了緊,“找你有事。”
十分鐘後,紀舒趿拉著拖鞋走出臥室,陸津川坐在客廳沙發上,身體微微前傾,彎著腰不知道在和雪糕說什麼。
雪糕三角小耳朵動了動,探出腦袋‘汪汪’叫了兩聲後飛撲到了紀舒邊上。
紀舒從儲物櫃裡掃了圈,隨手拿了個小兔子毛絨小玩具扔給雪糕。
“汪汪汪!”
她走過去坐在了陸津川對麵的沙發上,原本濕漉漉的頭發現在已經被吹乾,自然的垂落在肩膀。
茶幾上放著一杯水,紀舒拿起喝了口,溫度剛剛好。
放下杯子她才後知後覺剛才好像並沒有倒水,那這杯水
一雙骨節分明的手映入眼簾,陸津川拿起水杯戲謔道:“紀舒,我們已經到可以共飲一杯水的關係了嗎?”
紀舒懶得和他掰扯,單刀直入:“你有什麼事?”
陸津川叫了聲雪糕的名字,它蹦蹦跳跳走到了他邊上趴下,陸津川把他嘴裡的毛絨玩具塞進了口袋裡,動作自然。
他看著紀舒,語氣不緊不慢:“海城有個合作項目,我要去三天,想麻煩你幫我照看雪糕。”
語氣誠懇。
紀舒眯了下眼,“我們很熟嗎?”
陸津川笑了笑,“能共飲一杯水的關係,你說熟不熟。”
紀舒耳根子燙了下,摩挲了下指腹,沒答應但也沒拒絕。
最近陸津川在她生活裡出現得過於頻繁,她不喜歡這種感覺,明明說好不再見的。
先是酒醉發生關係,後他又搬來了一品苑,現在又讓她幫忙看雪糕。
一而再再而三,潘多拉魔盒打開就關不上了
陸津川將她的反應儘收眼底,摸了摸雪糕的毛,娓娓講述:“我領養雪糕的時候她剛剛生完一場大病,交給彆人我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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