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也大聲喊著:“就是傻柱先找的事,他個遭瘟的傻廚子,
誒呦我的胳膊誒,我的老腰誒,可疼死我了,可憐我一把年紀了還得被人打誒,”
賈張氏說著說著又開始了她祖傳的吟唱技能,
頓時院裡就充斥著賈張氏那怪模怪樣的叫喊聲,
讓圍觀群眾紛紛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易中海滿頭黑線,額頭青筋直跳,
努力呼吸了幾口氣,他是生怕被賈張氏氣死,
然後又把目光對準傻柱,
“柱子,你來說,到底怎麼回事?”
傻柱梗著脖子,一臉不服氣的看著賈張氏和許大茂三人,
撇了撇嘴,不屑的說道:“我沒什麼好說的,一大爺,
”其實他心裡還是有點心虛的,
畢竟今天這一場鬨劇全是因為他偷看秦淮茹引起的,
他雖然不知道賈張氏為什麼不說出來,可也樂得如此,
他也怕大夥知道他偷看秦淮茹,那就是社死了,
易中海氣得手發抖,都拿他不當回事是吧?
但凡他有個兒子,他管這些人去死,
眼看易中海搞不定這場麵,劉海忠心裡一喜,
哼,這老易,不過如此,還不是得他出馬,
劉海忠走出幾步,站到眾人麵前,
指著傻柱就大喝道:“傻柱,怎麼又是你啊,傻柱,那是一天不鬨事心裡不舒服是吧?
你眼裡還有沒有我們三個大爺,啊?”
看著劉海忠這草包樣子,傻柱一臉不在乎的說道:“關你屁事,”
“你,你你,,,”劉海忠又卡殼了,憋的臉通紅,都說不出一句完整話,
傻柱看著劉海忠不屑的一笑,
轉而對著易中海說道:“一大爺,都是我的錯,您罰我好了,”
傻柱也想通了,相比易中海那不輕不重的處罰,
萬一逼急了賈張氏,讓她說出自己偷看秦淮茹,那他以後也彆出門了,
屬於完全社死了,
還不如痛痛快快的接受處罰呢,反正不就是掃院子,照顧聾老太太嘛,
相比在整條胡同裡出名,被彆人議論,那都是小意思,
易中海一愣,這麼痛快的就認錯,這不是傻柱的風格啊?
狐疑的看向傻柱,倒也沒反駁,
隻是說道:“行,既然你說是你的錯,那這個月院子裡衛生就交給你了,”
說完又看向院裡的人,說道:“你們還有沒有什麼意見,有就提出來,”
許大茂可很有意見,不滿的喊道:“一大爺,就掃個院子啊?
你看看我,招誰惹誰了,被他踹了個滾地葫蘆,”
易中海瞥了許大茂一眼,麵無表情的說道:“那是你嘴賤,”
“額,”許大茂臉一窒,沒話說了,
可很有賈張氏呢,她可是想著訛傻柱一筆呢,
怎麼可能讓傻柱就這麼輕鬆過關,那她豈不是白在地上躺這麼長時間了,
賈張氏眼珠子狠狠地盯著傻柱,
嘴裡卻喊道:“東旭他師傅,還有我呢,我不能白被他打一頓吧?”
易中海頭疼的看向賈張氏,就知道沾上這老虔婆沒那麼容易過去,
隻能無奈的向賈張氏問道:“那你還想怎麼樣?讓柱子給你賠禮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