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鄭南衣外,十個新娘中有八個都安然無恙,偏偏是被少主選中的薑離離出了事,原因自然不言而喻,說明下手的人就是衝著少主新娘的位置去的。
但凶手沒必要給她下兩種不同的藥物啊,隻要下手狠辣些,確保她中毒死亡或者被送走就行。
更有可能,是兩人為了同一個目的先後所為。
這少主新娘的地位競爭,也真是激烈得讓人咋舌啊話說回來,宮子羽不是說他要去女客院落查案來著?
薛寶珠側過頭,示意立夏出去探聽下新任執刃上位後第一把火的成果。
又從下午等到日落,立夏才一張小圓臉跑得紅撲撲的回來了,她連口茶水都舍不得喝,就興致盎然地向自家小姐講述起宮子羽查出的大事來。
薛寶珠微微抽了抽嘴角:【你是說,昨天晚上,雲為衫、上官淺和薑離離一起喝茶,雲為衫臉上也冒出了紅疹,最後頭暈目眩地在上官淺的房間裡歇下,還被她祖傳的膏藥給治好了?】
又不是金庸寫的武俠小說,搞什麼‘毒蛇出沒之處,七步內必有解藥’那一套啊?
兩個從未見過麵的人,竟同時出現了相同的中毒症狀,一個輕鬆痊愈,一個卻昏迷不醒,哪有這麼湊巧的事?
她看分明更像是雲為衫和上官淺狼狽為奸的仙人跳吧!
她輕挑秀眉:【然後呢?】
立夏:【後來,羽公子從另一位新娘宋四小姐的房間裡搜出了毒藥。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她當眾將毒藥喝下,結果臉上果然出現了紅疹。羽公子就遣送她回家啦!】
這件事情發生在女客院落裡,當著其餘八位新娘、侍衛和侍女的麵前發生。按照宮門管控相當鬆散的謠言傳播速度,立夏沒費什麼力氣就問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薛寶珠細細將詳情問過一遍,不禁深感無語,她單手輕輕撫上額頭,對宮子羽的‘憐香惜玉’又有了更深的認識。
【這麼個笨蛋,他被人架空了可能都還不知道吧】
她喃喃自語,低頭寫下一副藥方,讓立春找仆人配齊後加急送給已出宮門的宋四小姐。
宮門不要的生意夥伴,她餘絎顧家要啊,剛好宋家就在揚州,離得不遠,做起生意來還更加方便。
立夏抬頭:【小姐,你也覺得宋四小姐不是下毒的人嗎?】
【你覺得是嗎?】薛寶珠反問。
立夏毫不猶豫地搖頭:【若我是她,在封閉的女客院落下毒後,沒有處理屍體的能力,第一時間要做的事情就是把毒藥清理乾淨。而且,我也絕不會在眾人麵前承認藥瓶是自己的,更不可能明知有毒還要喝下去。】
孩子沒白教,薛寶珠欣慰地摸了摸她的小腦瓜:【你們兩個先去用飯吧,我再等一等遠徵。】
於是小童們歡快地結伴乾飯去了,她則望著外麵徹底暗下來的天色皺起眉頭。
這麼晚了,遠徵到底做什麼去了?他是不是遇到了麻煩?
正在此時,昏暗一片的長廊外忽然傳來了女人的呼喚聲:
【大夫?周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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