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嘻~】這回輪到宮遠徵笑了,但他還是不肯放過她:【不,你不信,我覺得你在說謊。】
薛寶珠難以置信地抬頭,看他得意的呲牙壞笑。
【除非你也摸一摸這隻蟲子,我才能相信你啊。】
宮遠徵純良地看她,頑皮的笑了笑,眼睛像水仙花盆裡的圓石頭,黑溜溜的,浸在水裡,上麵有點浮光。
這個家夥,好的不學壞的學這麼快!
【嗬嗬。】薛寶珠忽然笑了一聲。
她隨即踮起腳尖,一口咬到了他修長的脖頸上。
【嘶——珠珠兒!】
直到留下一個完整的牙印,薛寶珠才鬆口:
【如何啊,徴公子,我的毒牙是不是也很鋒利,咬進皮膚裡的時候是不是也沒有猶豫?你現在願意相信我了嗎?】
誰知宮遠徵緩和過來,臉卻莫名的紅了:【我信了嗎?】
他居然還露出了一副意猶未儘的表情,一雙瞳仁剪秋水,眉眼生波。
還給這小子咬爽了薛寶珠氣惱地瞪他:【管你信不信,快把蟲子給我收起來,不然我真的要生氣了!】
宮遠徵乖巧傻笑:
【??"?"??誒嘿嘿~】
畫麵外的宮紫商也看的癡笑:
“??????咦嘻嘻~~”
隻有夢境版宮遠徵羞惱地低下了頭。
但沒過多久,祠堂裡飄飛的粉紅泡泡就被其它畫麵中的故事打破了。
同一個夜裡,上官淺於角宮夜會宮尚角,並展示出了身上的玉佩,勾起他的好奇心。
另一邊,雲為衫整理宮門雲圖時,外出遇到宮子羽一番夜談,讓兩人的感情拉近不少。
而到了第二天早上,這兩個無鋒刺客更是囂張地聚集在廚房中交流情報,萌生了聯手探查後山的念頭。
看著宮子羽毫無防備地拿著雲為衫送的香囊進了後山,幾位長老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
花長老本就因看見自己兒子偷跑出後山而生氣,此時又看見金繁也將後山的事情告訴了雲為衫,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荒謬!三域試煉本就是涉及後山的密中之密,宮子羽,你私自向他人打探也就罷了,竟還管不好自己貼身侍衛的嘴,讓他將此事泄露給了無鋒刺客!”
“這也不是我乾的呀!”宮子羽好委屈,現在的他明明什麼也沒有做,卻被花長老連坐責罰,實在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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