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皮笑肉不笑的看向餘柚笙,“畢竟是我堂妹,有我這個堂姐在,就不要麻煩念可妹妹了。”
餘柚笙卻沒有退步,慢熱的性格在這一刻有點咄咄逼人的架勢,問出了她和其他人都想問的話。
“你沒看見你妹妹現在哭的樣子嗎?要不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能靠在一個第一次見麵的人身上哭而不是找你這個堂姐?”
“你既然把她帶到節目上來,到底是真的了解她的事情帶來散心,還是為了博流量的手段?”
餘柚笙說完,眼神不離她,說的話一段比一段窒息。
好像她眼裡隻有流量,為此感受不到鐘黎梨的情緒。
鐘淼也被她問的話給問懵了,什麼叫鐘黎梨寧願靠在一個不熟的人身上哭也不找她?她怎麼知道啊!
她把鐘黎梨帶來節目當然是為了散心和流量啊!這兩者有衝突嗎?
而且鐘黎梨那麼大一個人了,受了委屈還不會說,她又不是啞巴,她不說自己又怎麼知道?
這個餘柚笙憑什麼指責她?又裝成一副聖母樣子站在道德製高點指責她,憑什麼?
她當即要忍不住火氣就要吵起來,這時候和事佬吳昊出來打圓場了。
“唉唉,彆吵彆吵,黎梨還沒緩過勁來呢,我們先等等到時候看她怎麼說,先彆爭這些。”
鐘淼瞪了她一眼就往沙發上坐著,其他人也看了眼還在哭的鐘黎梨也走到其他地方坐著。
廚房裡的氣氛依舊低迷,他們沒有聽到剛剛外麵的爭論聲。
因為江念可在他們圍過來的時候就打了一道符紙屏蔽了聲音。
可能外麵的人都沒發現他們沒有聽到聲音了。
……
黑暗的房間內,唯一的光源來自一台電視的亮光。
亮光照出的部分地麵上全是零食包裝和啤酒瓶。
一個背影肥碩肚子上有兩個遊泳圈的男人坐在沙發上,吃著剛撕開的零食,雙眼布滿血絲,眼圈下青黑略顯疲憊的樣子。
眼睛卻有一種凶獸的光芒死死看著電視屏幕,黑色的胡茬長滿下巴,臉上的油可以炒三個菜了。
章洪德笑著看著電視屏幕,上麵播放的正是《瘋狂衝》,畫麵裡是鐘黎梨抱著江念可哭的畫麵。
章洪德像旁邊tui了一口,嘶啞難聽的聲音響起,“小賤蹄子,敢說出來要你好看。”
“嘿嘿,賤蹄子果然吸引賤蹄子,這個妞比那個賤蹄子好看多了,嘖嘖看看這臉蛋還有這身材。”
他眼神淫邪的掃著江念可,“就是可惜年齡大了些,不過也可以玩玩。”
他腦海裡剛有齷齪的想法,脖子上就感覺一緊,剛吃進去的薯片卡在他的喉嚨裡,他用手去摳嗓子眼卻無濟於事。
薯片軟化流入胃裡,窒息感卻沒有消失。
“啊!啊啊!”
他這樣叫著,雙手不受控製的摸向脖子,在他發現自己在乾嘛之後竭力的想阻止,手卻不受控製,雙手緊緊掐著脖子,臉漲成豬肝色。
手上的青筋爆出,他的舌頭和口水一並出來,布滿紅血絲的雙眼猛的瞪大,盤在沙發上的腿往前伸,身子向後仰倒,就這樣無聲無息的死了。
臨死之際,腦海裡走馬燈轉起,隻有畫麵沒有聲音。
痛苦的窒息感讓他流下生理性淚水,離地獄隻有一步的時候,他聽到一個聲音。
“她也是你敢肖想的?敢想,那就用命賠吧。”
最後的思考能力也沒了,他就這樣帶著痛苦死去,在一個肮臟黑暗的環境裡,電視上的畫麵依舊進行著。
……
江念可右手的鐲子閃了閃,江念可注意到了,垂眸輕聲安慰,“沒事了,他已經死了。”
懷裡的聲音斷了,鐘黎梨抬起滿是淚痕和鼻涕的臉,問,“什麼?”
江念可平靜的說,“傷害你的人,不,是傷害了無數個無辜女孩和男孩的惡魔死了。”
她看向攝像頭的位置,麵上平靜的樣子讓人不禁有些害怕。
——等等,我怎麼感覺有大瓜?
——我靠!你彆說,你還真彆說,我也是這樣感覺的。
——剛剛鐘黎梨哭我就感覺不對勁,她的樣子不像普通受委屈的樣子,好像是壓抑了很久,在那一刻爆發了。
——對,我也是這樣感覺的,總感覺江念可應該早就看出了什麼,不然不會和她單獨在一個空間裡。
——而且還說需要幫助可以找她這種話,聽著就沒那麼簡單。
導演也緊張兮兮的看著攝像頭,他有預感,這次節目又要衝向熱搜了!
他這時候的心情是激動又害怕啊,他怕節目又會播不下去了。
在眾人期待又忐忑的目光下,江念可紅唇輕啟,聲音不大卻清晰的傳入每個人耳中。
“在直播間的警察姐姐和叔叔們,你們現在去xxx小區xx樓棟xxx號房門,裡麵死人了。”
她停頓了一下,聲音是無比的嚴肅和鄭重,“死者是一個戀童癖,他在前後十年間猥褻了二十位以上的女孩子,最小的五歲,最大的20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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