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見首相、我要見天皇!你們憑什麼帶走我們?這是非法拘捕!日本不是你們特事局的一言堂!”
“帶走,持械抵抗者,就地格殺。”
佐賀俊也沒有看那個掙紮叫囂的老男人一眼,而是冷冷看向身旁那個配合他們抓捕行動,此刻卻目露猶豫的京都府本部本部長。
那老男人也反應過來了,看向了本部長:“吉川警視監!你要知道,你的女人——”
“夠了!”
吉川頭皮發麻地一腳踹在那人肚子,讓痛呼打斷他的話語,力道之大差點讓架著他的兩個警員都沒穩住。
“這就是首相的命令!天皇也沒有意見,你們所作所為,人神共憤!我羞恥於曾經和你這種人渣為伍!呸!要不是為了方便,我才不稀罕你那幾個臭錢!還愣著乾什麼?等我請你們喝茶嗎?架走架走,統統架走!”
兩個警員忙不迭地拖著還在痛呼的那人離開。
除了他之外,還不斷有人被抓出。
不過沒關係,車管夠。
吉川本部長擦著額頭的虛汗,朝佐賀擠出一絲微笑:“你也知道,我們在這裡,免不了要跟這些本地家族打上點交道,但我們的內心都是唾棄他們這種為富不仁的家族,絕對不會因為往日的場麵交情就徇私枉法!”
佐賀俊也皮笑肉不笑:“吉川本部長你是首相大人看重的人,我自然是再相信不過。不過你也知道,這些人為了活下去,總會胡亂攀咬,到時候多少是點小麻煩。”
吉川聽出了佐賀的言外之意,但是他卻不敢真的那麼做,至少,得有安倍的指示。
仿佛心有靈犀,下一秒,他就收到了首相的來電。
“無條件配合特事局的行動,特彆是在那些家族的處理上,你明白嗎?”
“我明白了,大人。”
吉川趕緊安排人,搜羅罪證。
“佐賀隊長。”
佐賀的隊員走到佐賀身邊,湊近耳朵:“東條主家東條敏輝帶著他的直係親屬自焚了,並且提前留下了認罪書。”
佐賀若有所思點頭:“好,知道了,仔細調查下,防止假死脫身,也預防他們會留下一個血脈在外,狸貓換太子。”
“是!”
佐賀沒有絲毫的可憐。
在將東條這些人的靈位送入東京招魂社的事情當中,主家不可能不知情或者沒出力。
現在的後果就是東京的精華儘數毀於一旦,不知何日才能重建,經濟一瀉千裡,數十萬人身死,數千萬人受災。
這麼一想,隻用本家的身死就想免去責罰,是不是太仁慈了?
特事局的這次行動多少有點猝不及防。
先讓安倍和天皇穩住那些家族,然後特事局向全國派出超凡,配合當地可以信任的警察和自衛隊直接抓人。
其中還碰到一些私自控製月啟者的家族,大部分都被經驗老道的特事局成員降服,特殊點的,也有天堂節點支援的神恩術士,再不濟,野口雄誌就坐鎮京都,鬼麵狐可以隨時帶著傳送石支援。
就是每一次的價格有點小貴。
但特事局正想和狐人建立良好的超凡合作關係,倒也願意支付代價。
至於說養狐為患這種事,有聖嬰會社在,野口倒是不怎麼擔心。
三天時間。
大量曾經延續百年的家族被掃進了曆史的垃圾堆,他們的罪孽將廣播向全世界,毫無疑問,這對日本而言是一場劇烈的陣痛與震蕩,想要從中走出來,需要一段相當漫長的時間。
事情告一段落,特事局也沒辦法再留各位超凡,於是在一場隆重的宴席過後,各大勢力陸續乘坐著專機,向著本國歸去。
野口雄誌一個不漏地送他們離開,直到飛機遠去。
“說不說?!”
“說啊!”
“快說啊!”
聖水瓶裡,狗模狗樣的魔主拿著不知哪來的鞭子,對著被強行從靈體轉換為實體的東條不斷揮鞭。
東條似乎還算硬氣,即便這疼痛深入靈魂,也隻是發出慘叫,那慘叫聲還有男有女,大約是東條壽美的靈魂也在裡麵。
外麵,飛機上和詹妮弗聊著天的葉捷感受著聖水瓶內的動靜,也沒有去管。
魔主作為曾經的地獄之主,鞭打不過是熱身運動,剩下的刑罰還有很多,關於這一點東條有足夠的發言權。
那所謂的說不說也隻是隻有個問。
畢竟魔主什麼問題都沒問。
東條胡亂說得越多,魔主就越興奮,抽得就越狠。
所以東條也學乖了,根本不理魔主說的話,全是陷阱,他不管說什麼都是錯的。
抽了半天,見也抽不出一句話來,魔主不高興了。
中場休息去不知搗鼓什麼。
“父親你害慘我了”
東條壽美話中的怨恨猶如實質。
“嗬嗬,這不都是你自己選的路嗎?念在你是我女兒的份上,我可是沒有奪取你的魂魄,甚至還打算讓你以後獨當一麵,倒是你這蠢貨,連被人利用都不知道,腦子裝的信息關於那些超凡沒幾個是準確的!竟然還想用凡人的力量去逼迫這些存在,我怎麼會有你這麼蠢的女兒?!”
東條話語中的恨也不遜色半分。
“來了來了!真是不好意思,讓二位客官久等了。”
魔主一副服務員的語氣,抱著一個鴛鴦鍋匆匆走來,不知又是準備玩什麼y。
東條隻是恐懼地盯著她,嘴唇蠕動,卻是什麼都不敢說。
“容我介紹一番,這是我們店鋪最近最火的‘自熱火鍋’!還是鴛鴦鍋,就怕客人你吃不慣辣。”魔主的狗臉笑容燦爛,顯然這是她的又一得意之作。
“很好上手,首先把二位的下半身當做燃料,來給這個火鍋加熱——彆擔心,這裡可是聖水瓶內,無論如何,二位都是不會死的,大可不必這麼一副慘樣,笑啊,快笑啊,不然”
魔主的聲音變得陰惻惻。
東條努力地擠出興高采烈的笑容。
“考慮到你本來就醜,這笑容還是算了吧。”魔主嫌棄搖頭,繼續介紹起來,“接下來每半分鐘,你們隻要從身上割下一片肉——噯,這可不能多也不能少,我先給你示範一下。”
說罷便拿起一把匕首,隨手就從東條腰間割出一片肉,不厚不薄。
東條身體猛然一僵,這種疼痛,比鞭打還甚。
然後放進辣椒水浸了浸。
“啊啊啊!!啊——”
東條身體僵直,然後打起了顫。
這肉的痛覺,竟然還跟他的靈魂連著?!
“啊——啊嗚!”
他的嚎叫聲被塞進去的肉片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