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光臨,許久未見了,吉川本部長。”
“咳咳,西野,我的包廂可以上菜了。”
“好的,馬上為你安排。”
吉川走入包廂,安靜地跪坐在榻榻米上,雙手有些緊張地整理一番儀容,然後咳嗽兩聲,潤潤嗓子。
很快,包廂門被拉開,四個戴著麵紗的人走了進來。
“請問諸位閣下是”吉川有些意外,他的暗號應該是要跟早乙女單獨見麵,怎麼進來了幾個超凡。
嘶,不對,嗔心堂的超凡已經這麼富餘了嗎?
他記得,在嗔心堂裡,隻有超凡才能如此裝扮。
“你可以稱呼我執事,教主現在手中有要緊事,最近幾天,嗔心教的事務由我來負責。”執事淡淡說道。
“在下信徒吉川富郎,見過執事大人,以及諸位大人。”吉川趕緊擺出低姿態。
“說出你的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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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在福島縣的會津美裡町,發生了一起大概率跟超凡相關的事件,鈴木家族可能被人進行某種威脅,然後啟動了自爆。”
“但在現場沒有發現第三人的屍體和痕跡,應當是全身而退了。”
“這些是調查報告,以及我之所以認為這事跟超凡有關的原因。”
吉川有理有條地說完,將一個檔案袋遞給了執事。
執事打開,快速閱覽了一遍,爾後緩緩點頭。
“你有心了。”
“都是為了嗔心教的大業。”
“狼,你擅長追蹤,鷹,你擅長戰鬥,這兩件事交給你們,處理好,彆誤了大事。”執事迅速做出布置。
身後兩人點頭:“是。”
“餐點馬上就來,你慢慢用餐,我有事,先走了。”
“執事大人慢走。”
執事帶著三人出了包廂,沒有停留,其中兩人狼和鷹離開執事身邊,走進了另一個包廂。
而執事帶著剩下那人,直接走到深處的房間,打開,步入其中。
“跟特事局有關嗎?”
房間內,一個枯瘦的男人坐在中央,身體仿佛隻剩下皮包骨,雙手捏著兩顆碩大的珍珠,泛著縷縷氣息,身旁,是幾個箱子,裝著的正是男人手中相同的珍珠。
“暫時還不能確定,不過東北地方的起事關乎削弱野口雄誌身邊的防禦,至關重要,我讓狼和鷹一起去調查。”
“嗯,就該這樣處理熊,你也去吧,如果對方是衝我們來的,那就殺無赦,咳咳,剛好借那人的血,來給這副殘軀補充一些營養。”枯瘦男人氣若遊絲,仿佛隨時都會斷氣,但又偏偏能支撐下去。
咳嗽兩聲,端起一旁的血袋,吮吸起來。
“是,教主。”
另一個超凡也走出了門。
“他們三個都派出去了,怕是西野那幾個會有點不該有的心思。”
“嗬,就他們的那點能力,不是你的對手,也就能乾點小事。舉事之後,必死無疑。”
“是,家主。”
“野口那家夥,已經確定了十天後前往奈良,屆時兩天之後,三菱的岩崎家族會在四國舉事,我們在東北地方舉事,均有超凡參加,他到時隻能抽調身邊的人,咳咳。”
“那我們在十天之後返程奈良真的不需要留下一兩人坐鎮嗎?”
“不用,到時候這具軀殼,也該功成身退了,我控製久了,都覺得本體變得孱弱。”
執事見此也不再多說,將旁邊滿了的“珍珠”順手帶走。
深夜。
西田澤已經秘密收拾好了行李,但身為鈴木家族的白手套,他在第一時間就被警局傳召了,他和幾個骨乾直到現在才被放出來。
萬幸,警方對他並沒有什麼太大的懷疑,不然就他手下的德行,真扛不住警方的物理輸出。
他也沒想到,對方竟然一言不合就把鈴木家給炸了。
什麼天然氣泄漏爆炸,他是不相信的,至於自爆?更不可能信!
要是他有鈴木家族這樣的財富,哪裡舍得自爆啊,給誰當狗不是當。
現在好了,事情鬨大了,他懷疑警方遲早會調查到他頭上。
所以決定先逃去某個偏僻鄉下躲躲,然後找機會偷渡南朝那邊,再怎麼也比繼續留在日本強。
“晶子,快,帶上孩子,我們今晚就必須”
西田澤的話斷在了中間。
他看到自己老婆和孩子被兩個黑衣人摸著腦袋,站在原地瑟瑟發抖,涕淚橫流。
“你們想要什麼?錢嗎?都在這裡,都在這裡,求求你們,不要傷害他們”西田澤緩緩跪下,求饒道。
“昨天晚上,你碰到了什麼人?”一個黑衣人蹲在了他麵前,問道。
“我我碰到了個超凡但我不認識他,他,隻是問了我一些問題。”西田澤完全沒有隱瞞,開玩笑,麵對警察他還敢說謊,但麵對這種信手可拿捏性命,不在乎法律的超凡,他哪裡敢隱瞞半分。
“詳細說說。”黑衣人對他的老實似乎表示滿意,點點頭。
“他問了我關於鈴木家族,還、還有嗔心教的問題。”西田澤運轉大腦,“口音聽起來像是關西應該是外地人。”
“嗯這樣啊。”黑衣人看了眼兩個同伴,然後拍了拍西田澤的肩膀,“雖然我很想留你一命,但抱歉。”
“不、不!孩子,這個孩子才——不!”
西田澤帶著普通人的不甘,倒在了血泊之中。
生命的最後,他的眼中,既有對超凡的怨,也有自己為什麼不是超凡的恨。
“黑幫出身,欺壓良善,死有餘辜。”黑衣人喃喃幾聲,像是解釋,但不知解釋給誰聽。
“狼,有發現嗎?”熊問。
“不多,很淡。”狼搖搖頭。
“喔,那看來殺早了。”熊聳聳肩,
“這些人知道不了多少事情,不過看起來,那個超凡確實是衝我們來的。”鷹分析道。
熊發出嘿嘿笑聲。
“那就挖出來。”
“榨成汁,給大人補補營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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