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驚,下意識想要將手抽回來,狼搶先一步開口:“彆急著開車,現在,我有一件很重要的問題需要問你,關乎到教主的安危。”
“!”木原緊張起來,顧不得被按住的手,“請、請問吧。”
“在見到我們之前,你有沒有跟誰近距離接觸過或是交流過?”狼嚴肅問道。
“有,是一位得到了啟示的準信徒,說是要去宮城找工作,我之前在嗔心堂見過他,所以就聊了兩句難道”木原擔憂道。
“嗯,我們來的目的,就是追查一位超凡刺客的行蹤,他的目的,就是刺殺教主。”狼皺起眉頭,看著木原的目光相當不善,“而你,身為福島縣的負責人,竟然看不穿這種心懷叵測的家夥,讓他兩度在你的眼皮子底下來去自如,真是太讓人失望了。”
“我、我不是,我”,木原相當手足無措。
“不管如何,有罪,就要審判和贖罪。”狼捏住她的下巴,語氣輕佻,“你就在這裡等著吧,我們要去解決那個刺客,防止教主出現意外。”
“請!請一定要保護好教主!”木原眼角露出淚光,緊張地說道。
狼不說話,跟著二人從車上下來,返回了車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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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真是個人渣。”熊還是看不慣狼的下作。
“哇喔哇喔,我可沒有說謊,你要是也看上了她的話,我不介意多一個人。”狼很無賴地聳肩。
鷹眉頭微皺,沒有說話。
他加入這些人的時間不算長,能被執事引為心腹已經讓不少人不滿了,所以哪怕他看不慣狼的行為,但也沒有說什麼。
這一切,都是為了報仇,報仇,為此,我可以犧牲一切良知。
鷹堅定一番自己的想法,剛剛查詢的消息已經有了回複。
“最近一班出發去宮城縣的汽車已經走了兩個小時,在半個小時之前,已經抵達,我們最好儘快趕去車站,追索他的氣味。”
“嗬,在知道宮城是我們大本營之後還敢深入,真是”狼搖搖頭,“出發吧,那小妞應該還沒走,開她的車去,我已經迫不及待解決那家夥然後回來開葷了,那妞滋味應該不錯,希望她家隔音良好。”
“混蛋,酒店錢你都不舍得出嗎?”熊有些難頂。
“你不懂,要的就是這種感覺,在她家玩她”狼回過頭,看到呆滯在原地的鷹,正愣愣地盯著手機,“嘿,是有什麼新消息嗎?”
鷹回過神來,退出彆人發來的那班車的人員名單,點點頭:“有點收獲,不過還要進一步確認,確認之後再說。”
狼挑挑眉頭,也沒追問,繼續跟著熊插科打諢。
宮城縣。
川上放下手機,放棄了在網上搜索的打算。
原本他想查查看宮城縣的家族裡麵,有沒有跟特事局比較親近的,結果完全查不到,問題再詳細深入一點的話,他就怕要被網警篩選出來了。
“伊藤、鈴木、山本又是一個鈴木家族早乙女、笠原”
川上放下手機,打了輛車在幾個地方亂竄一番後,才來到麵試的地方。
慣例等通知,他找到一家本地酒店,辦理了入住。
川上剛放下背包,正準備習慣性檢查一番有沒有攝像頭,卻看到了桌麵上的一張無比醒目的黑色卡片。
卡片大小跟賀卡請柬差不多,色澤黑亮,能看到上麵有一行白色字。
【川上閱】
川上腦子稍微檢索一下,大致就能猜出是前些天碰到的那個黑影人。
果然,這是因為沒有得到他的答複,所以等不及了嗎?
那家夥毫無疑問清楚川上的身份,他想立即打個電話詢問川上和葉是否平安,但又克製住了衝動,將卡片拿起,翻過背麵。
【你的能力,不止如此,能發射,也能吸附,不妨試試。】
川上眉頭緊皺。
這人到底是什麼存在,不僅把他看得一清二楚,莫名地幫忙,現在竟然還比他本人更了解他的能力?
隻是這可能嗎?
他的能力他會不清楚?都用來那麼久了,吸附什麼的
川上慢慢坐下來,仔細回憶一番,好像他的確從來沒有往這方麵去實驗過,都是一門心思開發如何發射,如何發射得更快更猛,如何用身體各個部位發射。
目前運用最嫻熟的自然是手指加無縫鋼管,三四十米內指哪打哪,次一點的尿尿,五米內自動巡航,以及用口吐出堅硬物,這個不太準,有效距離基本七八米,隻能作為出其不意的殺招。
川上集中精神,伸出手,做出握把狀,盯著眼前那瓶礦泉水。
“嗬嗬”幾分鐘後,川上擦了擦額頭的汗,搖搖頭,剛剛他確實看到了水瓶稍微晃動了下。
隻是這個能力在實戰中似乎沒有太大的作用,他能感覺到這吸附力的潛能,好像不太強。
“倒是裝填方便了”川上思考著用途,“還有喬裝,有了個更好的化妝手段。”
不管怎麼說,那個黑影人又幫了他一次。
而且並沒有提及雙方的合作來施加壓力,如此一來,反倒是讓他有些不好意思。
“先去這裡的嗔心堂看看,有沒有什麼不同。”
川上放棄思考黑影人的身份,按照原本的計劃,離開了酒店。
隻是他去到之後,卻有些失望。
這裡的嗔心堂規模甚至還比不上福島縣的。
而且看上去,也十分普通尋常,就跟一般的慈善公益機構差不多。
以及,最重要的水,宮城縣貌似並沒有福島縣出現的那種免費瓶裝水。
這樣也能說是大本營?
川上像是遊客一般,好奇地走進去。
裡麵沒有福島縣的餐桌,更像是上帝教的教堂,全是長椅,但並沒有多少人。
“你好,是教友嗎?”一個年輕男人帶著微笑問好。
“還不是,我隻是在其它地方見過你們嗔心堂感覺差彆有點大。”川上嘗試套話。
那男人隻是笑了笑:“外在並不重要,我們追尋的,是心靈的超脫,你覺得呢?”
“有道理。”
“雖然我們這裡不提供免費餐食,但如果你確實需要的話,我有一些錢,你可以拿去。”男人掏出幾千塊出來,足夠解決一個饑腸轆轆的人燃眉之急。
“謝謝,我並不需要。”川上沒有接。
男人也隻是笑著將錢收回去,然後,繼續用著那恍惚間熟悉的微笑看著他。
川上想起來,福島嗔心堂的人,也是這般的笑臉。
真摯卻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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