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事局超凡警戒地更換致命彈匣,對準了逼近的川上:“報出身份!”
川上沒有說話,舉起鋼管,朝著旁邊的高大圍牆一炮轟出,結實的圍牆頃刻破開一道缺口,開辟出了一條新路。
“跟我來。”
沒有做過多解釋,他說完就邁過亂石,率先走了進去。
這幾天,他每到一個城市,都會對當地的地形進行地圖和實地雙重考察,並且進行戰鬥假設,所以對這裡的道路情況也頗為熟悉。
再加上他趕來時候,基本把附近都俯瞰了一遍,腦海已經規劃出了一條路線。
見狀,笠原純子眼睛一亮,沒有猶豫地就跟了上去。
特事局超凡抿抿唇,負責殿後。
要不是為了保護目標,他是不怕這些衝上來的普通人的,就算站在原地被他們拿刀砍都沒什麼問題。
他雖然也配備有地圖,可卻沒有川上這種迅速“改變”地形的手段和靈活。
更沒有俯瞰視角。
七拐八彎之後,他們闖進了某戶空無一人的房屋,算是暫時安全了。
“現在,我問你答。”
房屋漆黑,隻有些微屋外的餘光映入,川上沒等他們的氣喘勻,直接翻臉,舉起手中鋼管對準了麵前以笠原純子為首的幾人。
特事局超凡也如臨大敵地舉起步槍,腦海中徘徊的,卻是川上剛剛那一炮轟垮圍牆的攻擊力。
“你既然剛剛幫了我們,那要是有什麼我能幫你,自然也是應該。”笠原純子主動放下手中的槍械,溫和地說道,“藤井先生,我想這位朋友不會傷害我們的,把槍放下吧。”
那名特事局超凡遲疑著,慢慢將槍口放下。
“呼請問吧。”笠原純子鬆了口氣。
“早乙女龍太,你知道他在哪嗎?”川上直入主題。
“我沒有明確的消息,隻是一直覺得嗔心教有些可疑,所以曾經向他們安插了人手,但傳回來的消息都表明著這不過是一個普通的教會組織,直到我發現了安插的那些人,似乎都變得有些不對勁。”
“因此我隨時隨地留意嗔心教的變化,不過這回沒再安插人手,隻是轉為監視我原本安插進去的那些人。”
“也多虧如此,今天叛亂發生沒多久,我就收到了消息,但還是慢了一步,交通要道被破壞,我們隻能聯係特事局希望得到救援。”
“剛好特事局有支小隊”
“停,說重點就可以,我不關心過程。”川上打斷了笠原純子這種說法。
笠原純子隻好點頭:“我猜測,早乙女還在宮城。”
“”川上沉默以對。
很好,山本說青森,虎說福島,笠原說宮城,再找三個,是不是能把東北六縣給湊齊了?
“理由。”川上隻能聽聽對方為什麼會這麼認為。
“雖然我安插的人都背叛了,但也多少了解到了一些情況。”
“早乙女平日都隻會待在一家和式酒店裡,酒店的負責人是他的心腹西野,大概率是一位超凡。”
“而早乙女的幾次露麵,一次情況比一次糟糕,也正是因為如此,我才放鬆了些警惕心。”
“但那種暮氣沉沉的感覺,大概率不是裝出來的,所以他的身體現在一定很虛弱,才會迫不及待地掀起這場叛亂,或許也是想要從中得到什麼。”
“以他的這種虛弱狀態,我猜測他不會亂動,而是玩一手燈下黑,繼續停留在宮城縣,並製造出許多他前去各個地方的假象。”
川上聽完覺得多少有些道理,隻是對方了解的信息還不夠多,譬如這次叛亂隻是為了掩護奈良方麵的行動。
但卻不妨礙她結論的成立。
身體虛弱、燈下黑。
製造出如此大規模的神誌感染,要說毫無代價,川上是不信的。
不過還需要驗證,剛好,不遠處就有兩個屬於早乙女的超凡,或許能從他們之中得到驗證。
剩下的川上也不需要了解,她其它方麵知道的,大概率還沒有川上多。
收起鋼管,他翻窗而出,眨眼間沒影蹤。
“笠原夫人,趁現在這個機會,我們趕緊出城,在郊區等待直升機的護送。”特事局超凡鬆了口氣,提議道。
笠原純子搖搖頭:“再等等,或許你同伴那裡能傳來好消息。”
屋外,川上快速行進,朝著那幾個超凡戰鬥的方向跳躍,手中的鋼管做好了隨時蓄力的準備。
“死來!”
特事局的超凡爆發了,拍出一掌,身後還閃過一道金光特效,一招就把其中一個超凡給拍飛出去。
川上快步飛去,搶先一步接住了那個重傷的超凡。
“咳咳、謝、謝謝!”那人咳嗽幾聲,艱難開口道謝。
“不客氣。”
川上皮笑肉不笑。
“你是”那人有些疑惑地看著川上的臉,好像沒有見過,“教主的外援嗎?”
“可以這麼說,但我聯係不上他了,你最後一次見到他是在什麼地方?”川上看了眼那氣息萎靡,和另一個超凡目前堪堪平手的特事局超凡。
“那時候還在宮城,聽西野說,會帶教主前往秋田縣”
哢。
地名報出之後,話都沒說完,他就瞬間被川上達也脖子右擰,身體一僵,死得突然且安詳。
這兩個超凡,大概率也是拋出來用作迷惑的棋子,早乙女現在身邊最關鍵的人,應該還是西野
“你們在特麼聊什麼?!快來幫忙啊!”
搏鬥的那個超凡趁著特事局喘息之間,向著川上方向大罵。
川上舉起鋼管,隨手射了一發當做回答,然後徑直離開,隻留下兩具超凡屍體,和一臉愕然的特事局超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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