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廢棄工廠內,激烈的交火聲在狹窄的空間裡回蕩,子彈橫飛,火花四濺。狗臉判官一方雖勇猛,但oz組織此次傾巢而出,火力凶猛。
狗臉判官“被迫”帶著手下邊戰邊撤,臨走前,他“不甘心”地看了鄭巴凜一眼,那眼神仿佛在宣告這並非結束。
oz組織的人迅速解開鄭巴凜的束縛,七手八腳地將他抬上早已等候在外的救護車。
救護車拉響警笛,風馳電掣般駛向醫院,尖銳的警報聲劃破寂靜的夜空。
醫院重症監護室內,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鄭巴凜渾身插滿管子,像一隻被困在蛛網上的獵物,生命體征微弱且不穩定。
張素妍心急如焚地守在一旁,雙眼緊緊盯著病床上的鄭巴凜,仿佛這樣就能將他從死神手中奪回。
“醫生,他怎麼樣?”張素妍聲音顫抖,急切地詢問剛剛走出手術室的醫生。
醫生麵色凝重,緩緩搖頭:“大腦嚴重受損,記憶缺失,就算救活……也隻會變成個白癡或者是植物人。”
張素妍聽到這個消息,不禁攥緊拳頭,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oz組織花費多年心血培養的殺人機器,那個他們寄予厚望,妄圖借此推動國會通過嬰兒基因檢測法案的關鍵人物,難道就這樣廢了?
想到這裡,張素妍滿心不甘。
“去給我找那幾家大醫院最優秀的腦科醫生來,先儘力救治。”
她對手下吩咐道。
“是!”
之後長達一個月的時間,
張素妍想儘了各種辦法,也找來了國內外很多知名腦科醫生,對鄭巴凜的腦子進行檢測和治療。
但是均沒有太大效果。
甚至自從那次腦部受傷之後,鄭巴凜大部分時間都在睡覺,連醒來的時間都很少。
張素妍打算放棄了。
她最後去看了一次鄭巴凜,看著這個頭上纏著白紗布,跟個白癡一樣坐在窗台上發呆的男人,搖了搖頭,正準備轉身離開。
卻沒想到,李承煥卻邁著沉穩的步伐出現,臉上帶著恰到好處的關切神情。
“張室長,這麼巧,你也來看鄭巴凜?”
張素妍看著李承煥出現,眼中閃過一絲驚訝與警惕:“李承煥?你來這裡乾什麼?!”
李承煥微微一笑,那笑容看似真誠:“聽說鄭巴凜重傷,好像好的差不多了,我特地來看看。”
說罷,他走到鄭巴凜麵前,微微彎腰,仔細打量著眼前這個記憶缺失,已經變成傻子的殺人惡魔,佯裝沉思片刻,開口道:“如果……能進行前額葉移植手術,或許能救他。”
張素妍眉頭緊皺:“前額葉移植?這手術風險極高,我找了很多知名醫生,都說不可能。”
李承煥意味深長地看著她,一字一頓地說:“有一個人可以。”
“誰?”張素妍迫不及待地追問。
“韓書俊。”李承煥吐出這三個字,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
張素妍聽聞,頓時恍然大悟。
她聽說過韓書俊那家夥曾經成功完成過對小白鼠的換頭手術,但是那隻是老鼠,而不是人。
給人換頭,這簡直是聞所未聞。
這其中的風險更是難以預估。
但眼下,似乎也沒有更好的辦法,鄭巴凜對oz組織太重要了,這個機會她不能輕易放棄。
於是,她眯著眼睛,看著李承煥,說:“你特地來這裡告訴我這個辦法,到底是何居心?還是說,你又想從我這裡獲得什麼好處?”
李承煥擺了擺手:“張室長你這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是個正直檢察官來的,怎麼會對您這位青瓦閣的秘書長耍什麼陰謀詭計呢?畢竟誰不知道您身後的靠山是那位,我隻是想儘點微薄之力罷了。”
“畢竟,我這個監察部部長之位,還是托了張室長的福才拿到的。”
“這段日子我思前想後,決定緊緊跟隨張室長的腳步,隻要能幫到您,我一定在所不辭,因為我太想進步了……”
張素妍將信將疑地看了他一眼,冷哼一聲:“希望如此。”
“既然你這麼想為我做事,韓書俊那邊,你去說服,讓他給鄭巴凜做手術吧,隻要能把鄭巴凜救回來,我就讓你成為我們的人。”
不是,吹捧你兩句,你還真不客氣啊?
李承煥心中暗罵兩句。
最終隻能點點頭,“交給我!”
……
監獄會麵室,氣氛壓抑而凝重。
韓書俊坐在玻璃對麵,依舊是那副優雅從容的模樣,金絲眼鏡後的雙眼透著精明與冷靜。
監獄會麵室,氣氛壓抑而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