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風高夜,正是讀書……背刺是吧,我讓你學了嗎,你直直直直直直接給我坐下!
此時此刻,男生宿舍樓內一片死寂,宛如一座沉睡中的巨大墳墓,沒有一絲生命的氣息。整個樓道彌漫著一種詭異的靜謐,讓人毛骨悚然。
唯有那不知從何傳來的“滴答”、“滴答”的水滴聲,如幽靈的腳步一般,緩緩地敲打著人們緊繃的心弦。
與此同時,狂風像一頭凶猛的巨獸,瘋狂地撕扯著每一扇窗戶,窗戶在風中痛苦地搖晃著,不時發出一陣陰森恐怖的“嗚嗚”聲,猶如女鬼淒厲的索命哀嚎。
這種聲音在寂靜的夜裡顯得格外刺耳,令人不寒而栗。然而,就在這樣一棟充滿詭異氣氛的大樓裡,每個宿舍卻都傳出陣陣此起彼伏的呼嚕聲。這些呼嚕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首獨特的交響曲,但在其中的某間宿舍裡,情況卻截然不同。
這裡異常安靜,甚至連一根針掉落在地上的聲音都能清晰可聞。在這個漆黑如墨、風聲呼嘯的夜晚,這間宿舍似乎被無儘的黑暗與鬼魅所籠罩。所有人都屏住呼吸,仿佛生怕驚動了那些隱藏在角落裡的邪惡力量。
突然間,兩點猩紅的光芒毫無征兆地亮起,瞬間刺破了黑暗,照亮了李子軒和我那張陰沉灰暗的麵龐。
那兩點紅光猶如燃燒的火焰,在我們的臉上跳躍閃爍,將我們原本就冷峻的麵容映照得愈發猙獰可怖。
紅光仿佛具有某種魔力,使得我們的臉上仿佛沾染了一層血腥狂暴的氣息,仿佛下一刻就要化身為嗜血的惡魔,向周圍的一切展開無情的攻擊。
我輕哼一聲,對李子軒說道:“我來到你們宿舍,你是主,你先說話。”
李子軒嘴角一歪,吐出一抹淡煙,對我說道:“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不客氣了,誰輸請喝飲料哈。”
就在這拔槍見弩之時,李子軒戴上眼鏡,怒喝道:“艸,宿管都不查了,這麼黑不開燈,不知道我近視眼啊!”
……
燈被打開,映入眼簾的便是我和李子軒做著同樣的動作和打扮,都是隻穿著個大花褲衩,翹著二郎腿,一隻手拿著煙,一隻手拿著牌,旁邊坐著程鵬,王富和蔣磊。
李子軒嘿嘿一笑,向我自豪道:“看來你的第一滴血要被我得吃了。”(這寫的什麼玩意這是,這是我們可以看的嗎!)
李子軒啪的摔出第一張牌:天降奇物!(此牌可以召喚天上會隨機出現的合理物品對敵方進行毀滅性打擊,無視距離,若對方沒有防住則扣除一滴血,滿血為十滴。)
此時我們兩個仿佛踏入了無邊無垠的戰場,我成了諸葛亮,而李子軒則成了鬼穀子。此時麵對李子軒甩出的牌。
我不屑一顧,立馬甩出了我的牌,縮頭烏龜(作用不說都知道哈,不多做解釋)在這道戰場上,天上出現了強烈的光,我和李子軒奮力向天上看去,那道光分外強烈,讓我沒有看清楚光的後麵究竟是什麼。
是核彈嗎?不對
是隕石嗎?不對
我突然瞪大了雙眼,不對,那那那是!那是蓋亞奧特曼!(心中的光芒是無法遮蔽的,無視防具打出真實傷害)
[一破!臥龍出山]我兩膝一軟,不禁跪下,這可,這可真是,真是個作者我你全家真是個孩子無敵了我欲哭無淚,這還有王法嗎,奧特曼很合理嗎?
但戰鬥還是要繼續下去的,我和李子軒接下來簡直是殺的難解難分,我再次點上一支煙,手不斷摸牌,出牌。
打著打著我突然想起了李子軒和康洋洋,看了看周圍,沒有外人,便向李子軒問道:“你和康洋洋現在咋樣了?”
李子軒剛要出牌的手微微一滯,隨後平淡的說道:“[信不信我讓你飛起來]要不要,其實沒咋樣,我在qq上給她發消息,她也沒表現出很煩的樣子,就是現在都用微信,她也很少用qq了,但在班上又說不了幾句,感覺不出熱度。”
我深吸一口煙,將自己僅剩的四滴血又扣掉一滴,對他說道:“不要,那你這樣不行啊,你不知道人家的咋想的,你就要主動出擊啊,等到時候康洋洋和彆的男生十指相扣官宣的時候,你還能笑得出來嗎。”
李子軒撓撓頭,眼鏡裡反射燈光,讓我看不到他的眼睛裡是怎麼樣的神情。
李子軒其實是個一米八多的大高個,長的乾淨,沒談過戀愛,雖然不學習,但憑借中上等的相貌當然不如我了,我可是人稱州慶市彭於晏的男人啦)和極好的性格,大部分女生關係極好,即使不熟的也起碼有著良好的印象,但是就是個榆木腦袋,我想給他牽紅線他就死活不願意,沒談過戀愛又隻想和康洋洋談,這不有毛病嗎?
班裡有幾個女生也向我打聽他是誰,程鵬以前也在他旁邊勸了很久,沒必要非一棵樹上吊死,結果這小子不僅要在一棵樹上吊死,還非要說當舔狗也願意,這還像個男人嘛。隻是累了程鵬、程鵬,程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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