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著紙條，思考了一會，隨後兩手一扯，那紙條瞬間變成兩半。
“紙條就不必了……我應該喜歡吧，但我相信你們兩個，嘴巴很嚴實吧？”我望著兩人，張夢瑤低下頭去，但齊思源滿意的點了點頭。
我捂著腦袋，趴在桌子上，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或許，我不想繼續這樣的關係，我做好了最壞的打算，應該是的，我好像瘋了，但這有什麼不好？
………………
“程鵬，”我點起一支煙，“聽我說，張曉娜，當時就坐在我的前麵，我整理我的桌麵，但發現一本課本，上麵寫著她的名字，我想喊她，但……”
“什麼？你什麼時候見到她了？”程鵬打斷我說道。
“沒有……吧，那……好像是個夢。可現在，我醒了，我還是什麼都沒有。”我淡淡的說道，不想繼續回憶。
“你媽，你怎麼不在說清楚？”程鵬罵道。
“不知道，你剛才這麼一說，我好像才意識到，那是個夢。”
電話那邊沒有了聲音，程鵬好像在思考著什麼。
我見他久久沒有回話，便繼續說道：“我聽說，你突然夢到一個人，那麼說明這個人正在忘記你，對嗎？我好像越來越頻繁了。”
“扯淡，這隻能證明你想她了，彆的說法，都是扯淡。”，程鵬停頓了許久，又說道，“我懂你的感受，那個暑假，我也以為我要死在夢裡一樣，眼前現實和夢境的分界越來越模糊。”
“是啊，我確實太想她了。”我猛地吸了一口煙，“我好像慢慢體會到你的感受了。”
“行了，你睡前乾什麼了？”程鵬問道。
“乾什麼……嗯……回憶，回憶有她在的時候，幻想有她在的如果……是不是很扯淡。”
“你說得對，所以晚上儘量放空你的大腦，這樣，我保證你夢到她的概率會低不少，相信我。”
“這樣嗎……明白了。”說完我掛掉了電話，雙眼空洞的抽著煙，自言自語的說道，“所以，隻要我足夠想她，就一定會夢到她，對嗎？”
………………
我沒有把此事告訴程鵬，隻是自己一個人，默默等待。
那一天還是來了，沈翊坐到我的旁邊，我看著她，等她先開口。
“陳燁，你在想什麼？我是不是跟你說過……”
“及時止損？對嗎？”我接過她說的話。
“……我明明說的很明白……”沈翊低下頭，仿佛沒話說。
“果然她還是告訴你了，你來找我乾什麼？互刪？還是拉黑？”我淡淡的說道，因為這樣的場景已經在我的腦海裡排演了無數遍。
“看來你還記得，我給你講過的故事。”沈翊還是低著頭，一字一句的說道。
我沒有繼續說話，隻是感情複雜，我沒忘，我會一直記得，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