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上車吧。”琪哥歎了口氣說道。
我們幾人上車,琪哥坐在副駕駛,我挨著兩個人繼續說道:“趕緊a嘍,一碼歸一碼!”
“你就這麼執著嗎?”李憶雪看起來有些生氣的說道。
“對,就這麼執著。”
最終在我的軟磨硬泡下,李憶雪不耐煩的發來十塊錢,隨後便不再說話。
文如意也a完,隨後李憶雪看著我說道:“你非要算的這麼明白,那你把打車錢a了。”
“行行行,算我倒了黴了行嗎?”我把打車的錢a過去,四個人便不再說話,直到回到學校。
下車後,我看了看文如意,隨後說道:“我們走了昂。”
“嗯,我們也上去了。”
琪哥帶著我,轉頭就走,直到兩人上樓去,琪哥突然說道:“咋回事?文如意這樣的人……你還跟她玩這麼好。”
“不知道,感覺文如意平常也不是這樣的人……這段時間就……怪怪的。”我歎了口氣說道。
“那你還跟他們去玩不?”琪哥問道。
我突然想起此事,心裡亂作一團,其實文如意這人挺好的,但我總覺得最近怪怪的,好像……她正在變得和李憶雪一樣……
“再說吧,八成不去了。”我說道。
沉默了一段路,我又說道:“你說李憶雪憑什麼?如果是文如意,我請她就算了,是吧,平時幫我也不少,那我請問這位李憶雪幫了我什麼?”
“有道理,所以說,大學能深交的朋友並不多。但樂樂他們不一樣,那是真真正正的朋友,信不信?”琪哥看了我一眼說道。
“不信,所有的朋友都是階段性的,等大學畢業,都各奔東西,不在一起了,還會聯係嗎?”我問道。
“那就問你自己了,你自己不信,誰說了也不好使。”琪哥無奈一笑。
……
此後的一段時間,我偶爾會和文如意打招呼,但旁邊的李憶雪,看都不會看我一眼,甚至可以說是冷眼相對,自打這次麻將之後,我們便再也沒說過話,關係冰冷到極點。
一次晚自習,文如意坐在我旁邊,我們無聊的聊著天,突然談到李憶雪。
我便問道:“李憶雪怎麼回事?感覺?不想跟我說話?”
“你問我?你不知道嗎?”
“不知道啊……”我疑惑的看著她,問道。
“……”
“啥意思?沉默是你的謊言?”我疑惑。
“你沒有給他發消息嗎?”文如意看著我說道。
“啊?”我終於意識到事情不對勁,繼續說道:“我沒有啊!”
說完我便打開手機,找到李憶雪的微信,做好了覺悟,便打開了她的朋友圈,果然,呈現在眼前的,隻有一條直線。
“媽的,什麼時候給我拉黑了?”我無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