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他也沒切過菜,正好我教教他了。”
“……去吧去吧。”老板看了我一眼,便又回過頭去吆喝起來,“鹵肉飯……看一眼……”
我歎了口氣,拖著疲憊的身體離去。本來好好的一天,也變得有點不儘人意。
“謝謝奧。”來到後廚我說道。
“沒事,你會切菜嗎?”她問道。
“還真不會,在家我也不咋做飯。”我撓了撓頭,尷尬的說道。
“沒事沒事,我教你。”
“太權威了姐。啥都會啊。”
“我也不是,我以前也不會,在這乾了好久了,乾著乾著就會了。”她笑了笑說道。“我來切吧,你歇會。”
“那怎麼好意思啊。”我說完找了個地坐下來。
“你身體和嘴巴吵架了?”
“哈哈哈哈,這不是有你在嗎。”
“歇著吧你。”
我看了她切著茄子,西葫蘆,手法很是嫻熟,根本就是一個老手的樣子。
“你也彆往心裡去,咱叔叔阿姨平常就是說話著急一點,平常挺好的。”
我聽她這麼一說,本來調整好的心情又開始波濤洶湧起來,不由得產生些不好的情緒。
“我也沒有……”我不知該怎麼形容自己此時的情緒,隻覺得心裡堵得慌,因為自己什麼都乾不好。
“好了好了,你歇會,彆想了。”
“算了,過完這半個月,拿到工資我就不乾了。反正也乾不好,他倆也天天東說西說。”我說著,眼眶有點濕潤。看了她一眼,“你還乾嗎?”
“乾完這最後幾個月吧……”
“行吧,不好意思啊,我走了你以後就更累了。”
“沒事,彆委屈了。”她好像看透了我的想法,說道,“其實我也不想乾了,但老板人確實挺好的,我也不知道怎麼說。”
我不再言語,因為我怕聲音會哽咽,如果我這副樣子,那還怎麼見人。隻是坐著,一個人默默的調整情緒。
我看了一會,覺得就這麼坐著也不合適,便走過去說道:“我也切點東西吧,就這麼坐著,哪裡好意思啊。”
“我看你挺好意思的呀。”靳雨昕輕聲一笑,說道。
“哎呀,你就彆陰陽我了,什麼東西好切一點?”
“哪有陰陽你。”靳雨昕看著籃子裡的蔬菜,最後挑了兩顆蔥,“這個好切,切小點切碎就好了。就是有點催淚奧。”
“ok了,給我吧。”
說完我便接過蔥,又找來一把菜刀和案板,站在她旁邊切起來。
我先切成兩段,隨後一分為二,在快要哭出來的時候趕緊剁碎,草草結束,正當我擦眼淚的時候,靳雨昕湊過來瞧了瞧。
“怎麼樣……這可以嗎?大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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