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態度緩和,程然連忙說:“阿雅,謝謝你理解我。我知道白天在醫院是我過分了,我主要是擔心你先動手,警察問起來會吃虧。不過你放心,今天這事已經解決了,以後再也不會發生,咱們好好過。”
我也乾脆利落:“行。這幾天你先睡客房,等我緩過來再說。”
晚上,我一個人躺在大床上思緒萬千。
我翻出這兩年所有的賬單,才發現我的錢都花在了生活開銷上。
逛超市,買菜買生活用品,餘下轉給程然的,也隻有幾千塊錢,房貸更是直接從程然卡裡劃得。
雖說有婚後共同財產,但在律師程然麵前,估計占不了一點優勢。
難道我真要狼狽退出嗎?
我和程然好像又回到了去年因為陪酒女吵架的時候,他小心翼翼,我不予理會。
這樣的日子,不止他累,我也覺得疲憊。
可我實在沒那麼容易放下。
在我們冷戰的第三天,我接到了老家的電話。
原本我是不想告訴程然的,可拉行李箱的手都在顫抖,東西灑了一地,我撿都撿不起來。
程然也得到了消息,幫我把東西收拾好,沉聲說:“阿雅彆怕,爺爺不會有事的。”
下午四點鐘,我和程然一刻不敢停歇的開車回了老家。
爺爺突發心梗,送進了icu搶救,打電話給我們時,已經出了搶救室,心臟放了支架,連手術都做完了。
我站在爺爺的病床前,看著頭發花白的小老頭,哭的眼淚都止不住。
這次,要不是媽媽回去有事,得知他從早上起就不舒服,堅持讓他去醫院看看,再拖下去,連心臟支架都放不了。
可即使這樣,他還交代,不讓通知在z州的我們。
等到病情穩定了,手術做完了,我們才知道一切。
小老頭躺在病床上,想像以前一樣利落的起身,卻皺眉重新躺了回去,說:“你倆怎麼回來了,工作這麼忙,跑來跑去的乾嘛。”
我連忙把爺爺按回去:“彆亂動了,傷口還沒愈合。”
爺爺說:“哪有什麼傷口,我一點事都沒。”
心臟支架手術雖然技術已經成熟,現在可以微創,但他年齡畢竟大了,哪可能什麼事都沒有。
程然沒有說話,隻是默默的在一旁幫爺爺削蘋果。
我握著爺爺消瘦的手,心裡很不是味:“爺爺,您跟我們回z州住吧。”
這事早跟他提過了,可他總是舍不得,想在家裡養幾隻雞,門口種點菜,他不想離開生活了一輩子的小縣城。
可這次太緊急了。
如果不是媽媽去的及時,我簡直不敢想象後果。
爺爺說:“我又沒老的不中用,才不去給你倆添亂,再說那地方我人生地不熟的,去了多無聊。我等過幾年,你倆生孩子了,過去給你們帶孩子。”
媽媽說:“哪用得著老爺子你,我還等著去抱外孫呢。”
爺爺說:“你彆跟我搶。到時候讓小雅生雙胞胎,咱倆一人哄一個。”
我心裡很不是味,默默看了程然一眼。
我們還可能會有孩子嗎?
嬌嬌的事情還懸在我心裡,真的能輕易放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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