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先生真的挺好,這期間從未出現,隻偶爾簡單的給我發個信息,告訴我如果程然再不簽字,可以提起訴訟協議離婚。
他很好的保全了我的自尊,又幫我解決了問題。
就在我以為要和程然打持久戰的時候,發生了變故。
當時我已經在穆先生的房子住了一個星期,程然也從最開始的無數電話,到後麵的整整兩天毫無消息。
本來我還考慮著要不要去找個工作,先養活自己再說,就接到了老家打來的電話。
大腦嗡的一聲失去所有功能,我抖著手指撥打程然的電話。
對麵卻傳來了關機的聲音。
我臉色慘白,拚命的控製住顫抖的身體,一遍一遍的撥。
前幾天還祈求我原諒的程然,卻像是失蹤了一樣,怎麼都打不通電話。
我沒了辦法,隻得打小思聰的。
小思聰倒是很快接通了,說:“沒良心的程阿雅,你還舍得給哥打電話呀!我還以為你找到新歡,過快活日子去了呢。”
我開口:“程然呢?”
聲音啞的厲害。
小思聰頓了頓:“程然啊,他……他這幾天有點事……”
他含糊其辭的話讓我崩潰,我歇斯底裡的吼:“他在哪!讓他接電話!”
小思聰嚇了一跳,說:“受什麼刺激了,你瘋了?程然出差了,過幾天就回來,小阿雅,你有什麼事跟我說也一樣,咱們這關係,你說是不是?至於離婚的事,程然交代我了,堅決不能同意,要我說,你倆好好坐一起聊聊就是了,多大點事啊……”
我打斷他,一字一句的說:“去找程然,跟他說,爺爺不行了。”
小思聰驚訝:“啊?你說老爺子他……”
我掛斷電話,匆忙的擦擦眼淚,訂好車票,不再等程然,連夜回了老家。
我到醫院時,病房外已經站滿了人,我媽眼睛紅腫,將我推到了搶救室旁的病房裡,啞聲說:“進去看看爺爺吧。”
我腿一軟,幾乎跪倒在地。
我努力抬腳,卻走不動路。
爺爺沒在icu,而是搶救室旁邊的病房,這意味著什麼,在場的人都心知肚明。
空曠的病房裡,隻有冰冷的滴滴聲和爺爺喉嚨嘶啞的呼吸聲。
我一個踉蹌,直接跪倒在病床旁,一把握住了爺爺冰涼乾枯的手,再也控製不住情緒:“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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