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笑,“堂堂穆總怕這些啊,想帶你玩的人多了去。”
“才不是,好多人都是表麵跟我交好,其實背地裡蛐蛐,還罵我是周扒皮。”
我哈哈大笑,“下屬們說的?”
“嗯,”穆先生控訴,“團建的時候孤立我,就連點甜水也沒我得份。還是你比較好,肯陪我這個老男人玩。”
我笑的眼淚都流出來了。
我當然知道穆先生是在故意逗我,他也不過比我大了七歲,哪有這麼誇張。
過了一會,穆先生又說,“我有點不舒服。”
我一下子彈起來,擔心的問,“怎麼回事?我叫醫生!”
“彆,”穆先生連忙攔住我,“胃有點痛,叫醫生也沒法立馬止住。”
都是我搞得,我愧疚極了,“那我給你倒點熱水。”
穆先生說,“我不想喝。你幫我揉揉吧。”
我:“……滾啊”
穆先生說,“想哪去了。那我忍忍吧。”
看他臉色依舊蒼白,確實不像是裝的。
我慢吞吞的下床,坐在他病床旁,隔著衣服動作輕柔的揉著他胃部,“是這樣嗎?好些嗎?”
穆先生皺皺眉,“更疼了,你揉的地方不對。”
他拉著我的手突然用力,我被猝不及防的力道帶的整個趴在了他胸口上。
麵前是穆先生堅硬的胸膛,炙熱的溫度隔著衣服都燙手,甚至聽到了他有力的心跳聲。
我連忙支起身子想避開。
穆先生卻麵不改色,淡定自若的指導我,“這裡,用點力。”
我有些惱,“我都坐不起來怎麼使勁?”
穆先生抓著我的手不鬆,“我用力也一樣。”
於是,我趴在他胸口上,任由他的大手裹著我的,在他身上不痛不癢的按來按去。
這姿勢實在曖昧,我扭動幾下想逃脫,穆先生的手臂箍在我腰上,更加拉近了距離……
他在我耳邊低低的笑,聲音像是在咬耳朵一樣沙啞曖昧,“故意的?”
我咬牙瞪他一眼,“才沒有,少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