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睡著沒多大會兒，趙凱就醒了，滿臉驚恐，“昨晚我和穆總……我的清白！”
穆先生臉一黑，將被子砸在他身上，“你想多了。”
趙凱麻利的收拾好，不滿的抗議，“程阿雅，你就這麼把我丟到狼窩？真沒良心。”
我心虛的老臉一紅……
昨晚結束後天都快亮了，我渾身癱軟無力，是穆先生把我抱到沙發上的，而趙凱昏睡，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趙凱疑惑，“你臉紅撲撲的想什麼呢？”
我慌亂的挪開臉，“沒什麼，既然醒了就趕緊回去吧。”
我頓了頓，“我想跟趙奶奶把話說清楚，省得最後傷了老人家的心。”
趙凱沉默半晌，才強顏歡笑著說，“急什麼啊，這會還早呢。對了，穆總不是說是來出差考察度假村的嗎？正好借今天去轉轉唄。”
穆先生點點頭，“行。”
於是，我們三個人一起去了老城區閒轉。
城市發展迅速，即使是我們這種小鄉鎮也跟上了節奏，大商場和電影院等等都一應俱全。
我們專門去了各種小胡同，吃了老字號煎包，又拐去了我的小學母校。
教學樓最近幾年翻修過，但還留著歲月的痕跡，操場上的一草一木都那麼熟悉。
趙凱笑著說，“看這，我記得程阿雅有一年參加元旦彙演，入場的時候跟彆人站反了，結果轉個圈後不會動搖了，硬是背對著觀眾跳完全程。”
我白他一眼，“是嗎，總比你強，朗誦比賽的時候，你和你們班幾個男生朗誦著越讀越快，最後差點唱起來，得了個最後一名，把你們班主任給氣的！”
趙凱說，“還行吧，孩子從小就有rap天分。對了，你還記得你們班的xxx嗎？她去年和我後桌結婚了。”
我驚訝，“我們不是差了三屆……”
“那有什麼，老古董。姐弟戀才是最完美搭配！”
又閒聊了會，我見穆先生一直不說話，碰碰他，“你上學的地方是不是比我們這好的多？”
穆先生還沒開口，趙凱嗤笑一聲，“大城市的當然比咱們這強啊。穆總哪懂農村人。融入不了的圈子不要強融嘛。”
“程阿雅，還有這，有個男同學掛單杠這嚎叫，後來去醫院了，你知道為啥不？”
“哈哈哈，他的那什麼擠住了，好像廢了一個！後來多了個外號獨蛋俠！”
我忍不住笑出聲，趙凱見狀，得意道，“穆總，你也看到了，我們這開發不了度假村，消費層次達不到，大過年的出差這麼久不合適，你什麼時候回去啊？”
穆先生勾唇，“我是為了小雅來的。”
趙凱臉色微變，言語犀利，“昨天小雅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你們分手了，彆再糾纏。”
穆先生“你和小雅的訂婚是假的，彆以男朋友自居。”
趙凱“那也比你強！最起碼我不是故意接近，充滿目的！有的時候我真的懷疑，像你這種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人懂感情嗎？”
兩個人劍拔弩張，我連忙勸和，“行了，都彆說了……”
趙凱把我拉在身後，“程阿雅，你彆怕。他就算再有錢有勢，也強迫不了你。你跟他說清楚，讓他走。”
穆先生皺眉，抬手推開趙凱，攥著我的手腕扯進懷裡，帶著宣示主權的勢在必得，冷冽無情，“你算個什麼東西？也配跟我叫囂？”
趙凱瞬間雙目赤紅，抬手就要打過去。
穆先生攥住他的拳頭，冷聲道，“小雅的態度已經很清楚，你卻一再用她在乎的人搞道德綁架，現在還把自己當救世主，也不看看自己有沒有資格。”
趙凱怒急，眼看著忍不住要動手，我連忙攔在他麵前，“趙凱，彆鬨了，有話好好說。”
“是他聽不懂人話，秀該死的優越感！我……”
趙凱話說到一半，猛然撩起我的頭發，視線落在我脖頸處，臉色驟變，“這是什麼？你們昨晚……”
那是昨晚穆先生在我身上留下的曖昧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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