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想讓我的侍女荷花,從今以後,去做我大哥豺聰的侍女。後天等我出嫁了,就不需要侍女來侍奉我了。”豺麗站在豺匪身後說道。
豺匪轉過身,笑著對豺麗說:“你的侍女你想怎麼安排就怎麼安排,爹都會支持你的。”
“那原來侍奉大哥的婢女菱香怎麼辦?”豺麗問道。
“你若是不想收她做你的侍女的話,就帶她去繡織房,找一個老繡娘教她刺繡,讓她日後當個繡娘,每個月都會有賞錢。”豺匪安排道。
“好的,女兒知道怎麼做了。”豺麗回答道。
就這樣,荷花被留在了豺聰身邊,成為了豺聰身邊的婢女。
…………
兩天後黃昏時分……
天邊晚霞如同絢爛詩篇,雲朵被夕陽親吻後泛著橘紅,金色餘暉為萬物鍍上溫柔的濾鏡,連影子都變得柔軟無比。
整個豺族王宮上下,都充滿了喜慶的氣息;豺族最大的集市上,有不少侍女和士兵在分發喜糖與喜果。
豺麗身著華麗的紅色嫁衣,靜靜的坐在自己的閨房,等待著新郎孔軒前來迎娶她。
豺麗的房間門外,豺匪親自領了一支士兵守在門口。一方麵他想借此來考驗孔軒,另一方麵他身為豺麗的父親,必須要守護好豺麗的安全。
另一邊,冬藏易容成一個侍女的樣貌,幫著昏迷的莎炫穿上了紅色的嫁衣。相比較於豺麗的嫁衣,莎炫的嫁衣顯得很簡單,嫁衣上既無華麗貴重的裝飾,也無栩栩如生的刺繡圖案,隻是一件單純的紅色嫁衣。
冬藏看著單純的紅色嫁衣,心裡替莎炫感覺不值。她昨日有幸看到過豺麗的嫁衣,那叫一個漂亮華麗,可惜豺麗的容貌配不上那套漂亮華麗的嫁衣,但這場婚事是豺匪親手安排的,豺匪自然偏向自己的女兒。
冬藏幫莎炫換上嫁衣,又找另一個侍女幫忙,給莎炫化了淡妝。冬藏看著此時的莎炫,忽然覺得,即使沒有漂亮華麗的嫁衣陪襯,莎炫的容貌依舊比豺麗美麗。
卿耀換上簡單的紅色新郎服後,便站在冬藏的房間門口靜靜等待著房間門打開。他的身邊,站著伴郎白虎。
白虎原本是不想當伴郎的,後來在冬藏的軟磨硬泡下,終於鬆了口,答應了當卿耀伴郎的事情。而另外五個殺手,被豺匪安排去當孔軒的伴郎。
冬藏原本是被豺匪安排去當孔軒的伴郎,冬藏以婚禮當天無人看守王宮大門為由,自願在婚禮當天去守門,來確保婚禮的正常進行。豺匪見狀,便另安排一人去當孔軒的伴郎。
冬藏找了一個小兵,給他塞了些錢,讓小兵幫她看守一個時辰的大門,並告訴小兵,若豺匪等大人問起她在哪了,就回答她去上街分發喜糖與喜果了,很快就回。
冬藏扶起莎炫,發現她的嘴角有黑血滲出,便示意給莎炫化妝的侍女先離開。見那個侍女離開後,冬藏從懷裡掏出老醫師留下的藥丸,塞入莎炫嘴中,來抑製毒發。
莎炫姐姐所中之毒太古怪了,吃著抑製毒發的藥,病況仍在加重,昨晚脈停了兩次,希望今日過後,一切都會好起來。冬藏心想。
冬藏用紅蓋頭遮住莎炫的臉,隨後背著莎炫,打開了房間門,看到門外的卿耀和白虎後,笑了笑,誠摯的對卿耀說:“失落鬼哥哥,祝你新婚快樂。這位姐姐的餘生,就交給你來守護了。”
“冬藏,謝謝你這些天對她的照顧,我會保她平安的。”卿耀真誠的說道。
白虎聽著二人的對話,感覺這話裡有話。
“這新娘住冬藏房間好幾天了,我到現在還不知道這新娘的芳名呢。失落鬼,你可否告訴我,我以後怎麼稱呼你的新娘啊?”白虎笑著問道。
“叫嫂子就好。”卿耀平靜的回答道。
“哦。”白虎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
卿耀接過莎炫,背到自己的背上。卿耀輕觸了一下莎炫的手,發現她的雙手都是冰涼的,忍不住擔心她會堅持不到天黑。於是他對白虎說:“我們去大殿吧,彆誤了吉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