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張家耀徑直離開了宴會廳,拐了個角就進了廁所。
再出來,已經換上了‘無根生’的馬甲,衣服也換了一套。
雖然喝酒不會醉,但還是噴了點兒香水,點上了煙,掩飾了那點兒若有若無的酒氣。
換上這種打扮,那當然是去見陳虎巨了。
悍匪,半島酒店!
上一個在這兒見的人,是大東。
在半島酒店見了這麼多人,出場這麼多,這半島酒店也得懂點兒事啊!
“虎哥,久等啊!”
“那確實是久等了。”
一看到張家耀那張臉,陳虎巨就有點兒來氣。
一聽張家耀說是在半島酒店見個麵,陳虎巨二話不說就來了。
半島酒店這種地方,他還從來沒有來吃過飯呢。
結果呢?
一層樓全是條子!
他人都不敢出去!
而張家耀聽陳虎巨這語氣,腦門兒上直接掛上了大大的一個問號?
語氣這麼差,這是被戴帽子了?
“虎哥,你這是,遇到煩心事了?”
“兄弟,一層樓全是條子,這不太好吧!”
一聽這話,張家耀也是明白了,為啥陳虎巨語氣語氣這麼不好了。
重案組聚餐,被嚇到了唄。
“唉,虎哥,這話可就不對了。”
張家耀給陳虎巨倒了杯茶,隱約中帶著笑意。
“虎哥,最了解你的人,往往是你的敵人。多了解了解這些條子,到時候人綁了,咱們安全撤退,那也更有把握不是嗎?”
“嗯?”
陳虎巨喝著茶,仔細想了想,也有一定道理。
“兄弟,咱們綁了霍兆堂,就會麵對樓上那些條子?”
“那倒不是。”
張家耀拿出兩根雪茄分發給陳虎巨和跟他一起過來的小弟。
那小弟,就是未來大名鼎鼎的季丙熊。
“上麵的人,是西九龍重案組的,霍兆堂可不怎麼在西九龍活動。”
“西九龍重案組。”
陳虎巨皺了皺眉頭。
對這個港島大名鼎鼎的重案組也是有些了解。
那在油麻地作威作福的王寶,可是一天時間就被西九龍重案組給拔了。
這種手段,很是讓陳虎巨忌憚。
“兄弟,不說那些條子,霍兆堂的行蹤,有線索了嗎?”
“當然!”
張家耀點了點頭直接開口。
“霍兆堂的行蹤,我這段時間也有了思緒,他基本上在港島本島和東九龍活動,住的地方也並不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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