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軟!”
駱天虹眼中帶著些許冷光,微微側身,左手一把抓住小腿,右手高舉手肘朝下,對著眼前的膝蓋側彎就砸了下去。
隻聽一聲哢嚓聲,黑帶四段才剛剛叫喊出聲,駱天虹左手一用力,右腳對著黑帶四段的另一條腿一踢。
“啊!”
雖然柔韌性本就不錯,但那也得是平地啊!
反正黑帶四段是受不了。
不過駱天虹聽著這殺豬般的叫聲有些煩躁,左手一鬆開小腿,看著黑帶四段摔倒在地的同時,右腳對著黑帶四段的喉嚨就踢了過去。
“哢!”
很清脆,也很快。
殺豬般的叫聲瞬間消失,同樣的,黑帶四段眼中的光也消失了。
“八嘎!”
宮本崗雄臉色難看的注意著黑帶四段已經漸漸沒了起伏動靜的胸膛。
臉上的凶狠,和眼中布滿的血絲,那活像是一隻瘋狗。
“把他帶下去!”
咬著牙,宮本崗雄吐出這幾個字。
他不為這人的死感到憤怒,他隻為自己那一百萬刀樂不穩妥感到憤怒。
原本宮本崗雄還想著最後一場再上,但這萬一要是再輸一場,一百萬可就沒了。
有些忌憚的看了眼下場的駱天虹,也還好這不是守擂模式,不然宮本崗雄還真沒把握贏。
畢竟,他可是黑帶六段!
而看到宮本崗雄上去了,高晉也活動了一下手腕,優雅的走了上去,甚至西裝都沒換。
宮本崗雄看到這一幕,臉色很是陰沉。
“穿著西裝來打生死擂台,閣下是送死嗎?”
“不,隻是你沒資格讓我換衣服。”
高晉拍了拍西裝,眼中滿是蔑視。
“放心,我動作會很快,你會死的很輕鬆。”
“八格牙路!!狂妄!!”
一聲怒吼,宮本崗雄直接出手。
同樣是手刀,但六段就是和四段不一樣,力道更強,出手更快。
隻可惜,高晉比駱天虹更強。
而且,他可沒有留手的習慣。
訓練是訓練,擂台是擂台。
左手抓住宮本崗雄的手腕,用力一扭,右手握拳,直接砸在宮本崗雄的太陽穴上。
同時,左手鬆開手腕,變掌為拳,雙拳對著宮本崗雄的心肝脾肺腎就是一陣連擊。
之後,順勢一個雙峰貫耳,再踏步上前,收右手化肘,直接打在宮本崗雄的額頭上。
整整一套打完,僅僅過去了幾秒鐘。
但就是這幾秒鐘,宮本崗雄已經有出氣沒進氣了,像一攤爛泥一樣軟癱在地。
“嘖,垃圾!”
雷耀揚笑著嘲諷出聲,收好一張生死狀,看了看在場的所有人。
隻可惜,沒人敢和他對視。
而阿積已經走進房間裡麵,拖著最開始那位教練走了出來。
“我心腸好,原本說好了兩條腿,我要一條就行了!”
看到那個教練還想開口求饒,阿積拿起一旁不知道誰的衣服,直接塞進了教練的嘴巴裡麵。
雷耀揚見狀,也是一腳踹在這個教練的膝蓋處。
“哢嚓!”
“啊!嗚嗚嗚!啊!”
反方向近90度的直角,隻能說角度剛剛好!
“搞定!”
沒去管其他人,雷耀揚帶著高晉等人就走了出去。
不過在上車之前,雷耀揚對著阿積指了指武館的牌匾。
阿積見狀,對著左右的門檻一蹬,跳到半空中一推,就讓牌匾掉了下來。
雷耀揚看著牌匾,讓它側立在牆邊,一腳踢在上麵,就讓牌匾直接變成了兩半。
“垃圾,就該待在垃圾桶裡!”
也沒帶走,就這麼讓斷成兩半的牌匾留在武館的大門口。
但直到雷耀揚離開的時候,都沒有任何一個人敢出來看看。
同一時間,在黑帶四段嗝屁的時候。
遠在海對麵的老家,某個農村裡麵,一隻大黃從地裡麵刨出了一根骨頭。
但大黃隻是嗅了嗅,就嫌棄的乾噦了一下,腳一抬,就做了個標記。
不過水流衝刷之下,隱約可見的腳盆軍服顯露了出來。
隻可惜,荒郊野嶺的,除了放大黃的便盆,誰又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