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興思考了一下,對方肝病的疼痛是緩解了,但是裡麵的症狀,無法通過針灸和按摩完全解除。
對方的肝臟,很明顯的有病變的症狀,要想徹底康複,最終的治療方案,是進行肝臟移植。
但是他又擔心,範書悅會因此變得焦慮。
所以他打算過完年之後,再和範書悅說明,自己也會趁這段時間,去鑽研一下那本醫典,看看裡麵有沒有可以徹底解決這個肝病的療法。
隨後,範書悅開始跟崔興,聊起今天在金門島上經曆的一切。
範書悅在身體好了之後,心情也跟著愉快了不少,以前的她,最喜歡的方式,就是把一天的所見所想,寫在筆記本裡。
但是現在,全身都被銀針落滿,根本寫不了字,所以隻好跟崔興口頭講述。
崔興本想著下去,跟範明再去討論一下,關於公司開展的事情,以及跟範家合作的事宜。
見到範書悅開口說話,考慮到自己算是一個客人的身份,他也不好意思直接離開,索性就和範書悅交流了起來。
這一次的交流,足足持續了一個時辰。
範書悅不僅僅是講述自己在金門島上的歡快體驗,還把自己以前的一些經曆,也一並說了出來。
不過這些經曆,落在崔興的耳朵裡,經不起絲毫的波瀾。
上一世的他,在全球各地到處跑,什麼大家族,豪門貴族沒見過?
範家這種的,如果按照他上一世的評級標準,根本算不得什麼入流的家族。
範書悅這邊的談話結束,崔興把她身上的銀針一一取下,安穩地放入銀針禮盒裡,跟範書悅道了一聲晚安後,他來到關子玉的房間,幫後者將銀針取了下來。
放入自己的銀針套裡,卷起收好。
範明知道崔興,不隻是幫助他女兒以及母親治療,還幫白文義以及曹並東治療!
所以,放在範家門口的那一輛轎車,此時處於一個啟動的狀態,當崔興一出來,司機立馬恭敬上前,招呼著崔興上車。
崔興大笑一聲,坐在副駕駛,隨著汽車的一陣顛簸,順利來到白文義家。
他在白文義這裡,也算是一個熟人,幾乎不用打招呼,大踏步就走進了白家。
剛好白文義有空,今晚的針灸很是順利,在白文義身上落滿銀針後,需要等待一個時辰的時間。
在這個時間裡,崔興又坐著範家的轎車,急匆匆地去到了曹並東的居所,為對方用他那按摩療法,驅除對方體內的暗傷。
在處理完所有的事情後,崔興搭乘李船長的那一艘客船,回到了金門島。
此時,已經是深更半夜,又是一個月明星稀的晚上。
今夜,林秀娥沒有站在門口,等待兒子。
因為她實在太困了,又一次趴在木桌上睡著,回來的崔興,輕輕拍了拍母親的手臂。
林秀娥這才發覺,自己又睡著了,自我責怪了一番,崔興笑著說沒有關係。
“阿興,那個姑娘,真的跟你隻是朋友嗎?”林秀娥突然來上這麼一句。
剛好把門窗關好的崔興,整個人一怔,回頭道:“肯定是朋友啊,範小姐比我小幾個月,而且人家那麼大的一個家族,我就隻是一個小小的漁民。”
“可不敢有那方麵的非分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