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一度的北京電力部大會召開,楊立娟作為珠江電力集團的代表,赴京參加會議。坐在飛機上的她戴著眼罩閉目養神。複盤著近期的是是非非,心情倒還不錯。目前,集團工作漸漸穩住了局麵,有張冰、何少存兩個左膀右臂,給她分擔了不少工作;楊俊偉到高科局也是不錯的歸宿,再加上工作環境非常安全,避免了許多危險,這讓她心裡踏實;三妹立芬兒與張勇軍的關係也基本確定了,兩人也好事將近,也算了自己的一塊兒心病;而自己和李凱旋,自從上次在他辦公室長談後,兩人的關係也親近了一些,照這樣的勢頭發展下去肯定也不錯。楊立娟心裡明白,這陳衛國升了京官兒後,周圍肯定是鶯歌燕舞、趨之若鶩,自己鞭長莫及,也隻能選擇默默遠離直至退出,畢竟一段感情有開始就有結束,陳衛國幫助自己當上了董事長,也算是仁至義儘。她也想趁年輕時,找一個真正可依靠的港灣,而李凱旋就再合適不過。她正閉著眼睛胡思亂想,感覺身邊的座位好像有個人剛坐下。她沒有睜眼,但感覺這個人身上有一股煙味兒很熟悉。正當她要摘下眼罩,旁邊的人說話:“楊總,這麼巧啊,你也到北京開會啊!”
楊立娟心中一陣激動,真是想什麼來什麼,她趕緊摘下眼罩,看到旁邊一身正裝的李凱旋正含情脈脈地看著她笑。她說:“是啊,凱旋,你也到北京開會啊?”李凱旋笑著說:“是的,國安部的會議,你最近還好嗎?”楊立娟整理了一下衣服,把大波浪長發向後一甩,笑容燦爛如菊,撒嬌地說:“說好也不好,總是惦記著個人,整天心裡七上八下的,也不知道他心裡到底怎麼想的。”李凱旋那炙熱的雙眼緊緊盯著她,輕輕地把她的手抓在手心,深情地說:“立娟,從第一次見到你,我就喜歡上了你,隻是礙於工作場合不便表達。我以前幫助俊偉也好,讓張冰保護你也好,也都是為了你啊!”楊立娟激動地說:“凱旋,有你這句話,我就心滿意足啦!”說著,她就與李凱旋緊緊抱在一起。這時,乘務員推著餐車過來,車上放著一大堆鮮花,整個機艙內香氣彌漫。李凱旋單膝跪倒,從鮮花車上取下了一束火紅的玫瑰,手裡拿著一枚閃閃發亮的鑽戒,遞到楊立娟麵前,說:“立娟,嫁給我吧!”
楊立娟沒有想到幸福來的如此之快,她伸出手戴上了鑽戒,兩人站起來深情地擁吻在一起,周圍響起祝福的掌聲。就在這時,一個人大吼道:“我不同意,娟子,你乾得這是什麼事兒?”楊立娟抬頭一看,此人竟然是陳衛國。她慌忙拉著李凱旋就跑,可是剛跑出沒幾步,迎麵竟撞到了陳衛疆。陳衛疆麵目猙獰,伸出兩隻大手就去掐她的脖子,李凱旋身手敏捷,趕緊擋在楊立娟的前麵,與陳衛疆扭打在一起。楊立娟嚇得趕緊往回跑,竟一頭撞在了陳永貴的懷裡。陳永貴已是白發蒼蒼、顫顫巍巍,陳永貴抱住楊立娟說:“娟子,不怕,有我在,沒人敢欺負你!”說完就把那大嘴往她臉上貼。楊立娟嚇得趕緊胡亂捶打著……
楊立娟一下子驚醒了,此時已是滿頭虛汗,大口喘著粗氣,原來是一場夢。楊立娟平靜後,扭頭看了一眼旁邊的人,原來是一個白領著裝的年輕男士。當她看這個年輕人時,這個年輕人有些錯愕地咽了一下口水,然後看著她,試探著問:“你好,你不舒服嗎?需不需要我叫航空醫生嗎?”
楊立娟尷尬地對他笑笑,說:“不好意思,我做了一個噩夢,沒事兒,沒嚇著你吧?”
這個年輕人了笑了笑,搖了搖頭,說:“我剛才見你手舞足蹈的,還以為你哪裡不舒服呢,沒事就好,沒事就好!”說完把自己的臉正了過去,也擦了一下汗。
楊立娟看著他那驚魂未定的樣子,想自己剛才的樣子一定把他嚇壞了。正在這時,乘務員推著餐車過來,楊立娟要了一杯水,服務遞到楊立娟手裡時,也不知是楊立娟沒拿穩還是乘務員鬆手早,整杯子水全灑在了這個年輕人褲子上,楊立娟一邊說著對不起,一邊連忙從包裡拿出紙巾,剛想給他擦,又想到男女有彆,就把紙巾塞到他手裡。這個年輕人一邊往下撣水,一邊說:“沒事兒,沒事兒!”這時,那個乘務員說:“對不起啊,先生,是我工作的疏忽。飛機上有烘乾機,我把您的衣服烘乾一下吧。”年輕人回答道:“好的,好的,謝謝,謝謝!”說完就要站起來,慌亂的他竟忘了解安全帶,這安全帶又把他勒回座位,勒得他肩膀疼,不自覺地“哎呀”一聲。楊立娟情急之下,本能地為他揉了揉肩膀,趕緊問道:“你沒事兒吧,勒疼了嗎?”年輕男子的臉早已通紅,害羞地說:“沒事兒,沒事兒!”服務員在旁邊笑著說:“看看,還是姐姐會疼人啊!你們這相親相愛的,真是讓人羨慕啊!”
這年輕人抬起頭來剛要解釋,楊立娟倒先開了口,繃著臉說:“乘務員,請不要在這兒說風涼話了,做好你應該做的事!”乘務員自討沒趣地走開了。年輕人怕楊立娟不高興,帶著歉意說:“對不起啊,姐姐,我不是故意讓彆人誤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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