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墨玄鈺和老花通過傳送器,被傳送到了長雅山脈一個山頭上,寂靜的黑夜裡,冷風拂過,頗有種恐怖片的氛圍。
“我們這是到了什麼地方啊?沅沅和毛皮皮他們在哪?”
老花左看右看,沒見到任何有人活動過的跡象,更彆提找寧沅沅幾人了。
老花試著在腦內聯係寧沅沅和毛皮皮,他跟寧沅沅簽的契約還沒解除呢。
可惜沒有任何回音。
這山哢哢裡又沒有信號,老花隻得磕磕跘跘地推著墨玄鈺的輪椅隨便找了個方向朝前走。
——
帳篷裡,寧沅沅和毛皮皮睡得正香,江慧霞把寧沅沅哄睡後,就走出了小帳篷,果不其然在外麵看到了季茯淩。
“小霞,你們說的那些話我都聽到了。”季茯淩開門見山。
“那你應該也知道,我是不可能現在就回去的。”江慧霞堅持要留在這裡。
“我沒有想趕你走,你跟我來,我給你看樣東西。”季茯淩說完這話就轉身朝著自己的小帳篷走。
江慧霞趕緊跟上。
“這個手表!這不是你在哥哥十八歲生日的時候送給哥哥的那塊表!”
江慧霞瞪大了眼睛,看著季茯淩放在桌子上的那塊表,想要拿起來看看,被季茯淩提醒要戴手套。
“這是昨天你們來之前,在那個洞裡發現的,我們還發現了其他東西,不過都是些垃圾和廢棄物,這塊表是第一個有價值的東西。”
江慧霞戴好手套,拿起那塊手表細細查看:“所以,失蹤的那兩人,是先把這塊表送出來了,又再次進入那個洞裡嗎?”
“對,當初我們在頌雲哥屍體上並沒有找到這塊表,也是直到今天,我才知道原來他來長雅山脈的時候帶了這塊表。”
季茯淩想起當時把表送給江頌雲的時候,他明明看起來很開心,但後來卻從來沒有戴過這塊表。
季茯淩還以為江頌雲不喜歡這塊表,隻是為了不讓她傷心,在她麵前表現出開心的樣子。
後來收拾江頌雲的遺物,也沒看到這塊表,沒想到會在長雅山脈發現它。
“我哥怎麼會把這塊表落下呢?這可是他的命根子,寶貝得很。”江慧霞喃喃道。
“小霞,你說什麼?”季茯淩聽到這話心頭一震。
“茯淩姐,你不知道嗎?”江慧霞見季茯淩這副模樣,不由心生疑惑,當時這倆不是已經在一起了嗎?
這麼想著,江慧霞也問了出來:“茯淩姐,你當時不是和我哥在一起了嗎?”
季茯淩麵露疑惑:“你怎麼會這麼想?我…我一直以為他不喜歡我,送出這塊表也是為了讓自己不留遺憾,我一直以為他不喜歡我送的禮物。”
江慧霞大吃一驚:“你怎麼會這麼想!我哥明明特彆喜歡你,而且他可寶貝這塊表了,我和銀四想看看都得偷偷摸摸……”
說到最後江慧霞有點心虛,畢竟這是季茯淩送給江頌雲的禮物,當時他們不懂事,偷偷看過好幾次。
“我們從來沒有在一起過,我把禮物送給他以後就收心了,你們為什麼會覺得我們在一起了?”季茯淩這麼多年第一次知道這件事。
“可是你們倆那麼默契,經常一起出任務,那麼關心對方,知道對方所有的喜好,我哥在你麵前和在其他人麵前完全不一樣,提到你的時候他整個人都洋溢著一股幸福的氣息……當時我哥出事,你那麼傷心,所以我們一直以為你和我哥在談戀愛。”
江慧霞說完後,又一一舉例為什麼他們會覺得江頌雲和季茯淩在談戀愛,說到最後,季茯淩都懷疑是不是自己記憶錯亂了。
“現在這些都放一邊,我們還是好好查查為什麼這塊表會留在這裡吧。”季茯淩揉了揉眉心,轉移了話題。
江慧霞把手表放回盒子裡,開口道:“首先,這塊手表不可能被主人丟棄的,我哥不可能把這塊表丟在荒郊野外。”
季茯淩看她的話題又要拐到另一個方向了,趕緊開口:“我也覺得,但這塊表上已經沒有任何痕跡了,現在得進山洞看這塊表是在哪裡被發現的。”
季茯淩和江慧霞商量著要如何進山洞的時候,老花和墨玄鈺已經在山裡轉了一段時間了。
“這山裡的空氣就是好,我上次來的匆忙,都沒好好看看。”老花不由感慨。
老花和墨玄鈺都是妖族,在夜裡視物並沒有任何障礙,隻是山裡沒什麼人,自然也就沒什麼平坦的路,墨玄鈺的輪椅在山裡不太方便。
前方突然隱約傳來一聲虎嘯,老花和墨玄鈺對視一眼,墨玄鈺往輪椅上施了個術法,讓輪椅可以在草叢荊棘間穿梭自如。
他倆飛快趕到虎嘯聲傳來的地方,隱匿在暗處,隻見一隻白虎趴在地上,身邊圍著約莫十個手裡拿著武器的外國男人。
兩隻妖一眼就看出來那隻白虎已經開靈智了,但似乎還沒學會如何逃命和戰鬥,也不知道這隻白虎開了靈智怎麼不先學習如何逃命。
墨玄鈺天生就懂各種語言,老花年輕時到處遊蕩找回修真界的通道,因此都能聽懂麵前這群人在嘰裡咕嚕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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