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俗未深的江晚柔根本就聽不懂這句話，但從方晏促狹的眼眸，還是能看出點異樣。
這話……不對勁？
可她不知道哪裡不對，最後還是沒有問出來。
方晏心裡笑開了花，小社恐就是單純，不僅連網絡梗不知道，就連一些諧音黃梗，也不清楚。
花了十分鐘的時間。
江晚柔很仔細的替方晏擦完了藥酒，蹲在地上，眼睛一黑，差點就要倒下。
方晏及時拉住了她的手。
“怎麼了，是蹲久了所以感到頭暈眼花嗎？”
江晚柔輕笑，眉頭就快擰成一團了。
“沒事的，蹲久了都會這樣，我緩一緩就好了。”
“你貧血這麼嚴重嗎？”方晏將她拉起來，坐到旁邊：“你不僅少吃一餐就可能會暈倒，就連蹲著久一會，就頭暈眼花。”
“你以前到底經曆過什麼？”
“我，我……”江晚柔看了他一眼，緊抿著嘴，像是在糾結，半晌後說道：“因為我的媽媽。”
“她對我從小就很嚴格，如果功課沒有做完，課本的習題沒有學會，媽媽就會懲罰我晚吃飯。”
方晏直接打斷了她的話：“媽的，你媽是真cs啊！”
“就因為這些事情，導致你患上了這麼嚴重的病症。”
“你可是她的女兒啊，又不是機器人！”
江晚柔捂住了他的嘴，輕輕的搖頭：“以前爸爸也這樣說過媽媽，他們之間甚至吵了不止一次架。”
“我不想他們吵架，我也不想你恨我的媽媽，所以，以前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好嘛？”
“你，唉，好吧。”方晏伸手揉了揉她的頭：“你呀，明明就集齊了成為反派的特征，怎麼會長的這麼善良聽話呢？”
“我不知道。”
江晚柔仰起白皙如玉的臉龐，微微笑著：“但我要是變壞的話，媽媽還有爸爸，還有你，還有很多很多的人可能會傷心……”
“所以我才不能夠變壞呢。”
她說著，輕輕的點了下剛才為方晏擦過藥酒的位置。
“可能這幾天你的腿還會疼，所以接下來的幾天，我都會幫你擦腿，確保以後不會給你留下什麼損傷。”
方晏心中一軟，牽住她的手，緊了緊：“你對我這麼好，到底是有多喜歡我呀？”
等了半晌，也沒有等到她的回答。
因為江晚柔又像是陷入了發呆的狀態，眼睛也不眨一下，看著黑板愣住了g……
好好好。
每次問到她不想回答的問題就裝聽不見是吧？
選擇性的發呆。
真行呀，小社恐。
……
……
17:20。
軍訓了一個下午。